', '')('轻,花幼红着眼,感觉后面已经肿起来了。
河翼举着手僵立在原地,几秒后探脖子去看他后面,试探地询问道:“你受伤了?”
其实他真的是单纯字面的意思,但花幼却像是被踩了脚猫,张牙舞爪地要上去打架。
河翼敞开手臂,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一顿打,花幼的手劲不小,落在身上肯定会疼。
但河翼的脑子里循环立体播放着一句古话,“打是亲骂是爱,又亲又爱上脚踹。”
察觉到自己可能有点恋爱脑的河翼,看着花幼表情深痛地感叹一句,“自己可能是真的要弯了。”
“你吃屎去吧!”花幼没想到他怎么这么贱,留下一句话便落荒而逃。
还警告河翼不要跟上来,不然掰断他的尾巴。
出了校门,花幼看了眼不远处的车站,又抬手摸了下发烫的后脖颈,感受到黏糊糊的东西越流越多,要是再不处理就要溢出来了。
放弃去挤公交的想法,转而走了一条常年没有虫经过的小巷子。
打算从这里绕路去另一边的一处小区。
这个房子是哥哥作为他考上军校的奖励。
只不过他不怎么去住,之前每天都会在图书馆学到十一点直到图书馆关门,早上六点爬起来七点准时进入学习状态。
所以出去住会很麻烦还是住校方便一些,同为卷王的几个室友也不会生气,反而会鼓励他。
花幼想起来还有些感慨,这种神仙室友上哪找啊!
这条巷子不太好走,七拐八拐地很容易走晕,好在花幼早就将学校周围的路段清楚的记在脑子里。
可能是没什么人会来这里,对于安保和设施都疏于管理,走了几十米看见好几只低等雄虫在打架或者蜷缩着睡觉。
被高楼挡住阳光的小巷子里阴冷潮湿,空气都不流通。
花幼嫌弃地捂着鼻子,同时加快脚步。
“老子再说一次,把东西交出来!”
花幼被突然响起地声音吓到,视线落在和自己回家方向相反的岔道口,一眼便看见几只高大面容凶恶的雄虫。
旁边相对来说干净一些的墙上靠着一只虫,黑色的兜帽挡住脸,半个身子快要融进黑暗里,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黄色的火光时明时暗。
“我没有偷真的没有……。”
花幼视线下移,看见一个瘦弱的身躯蜷缩在地上,被一只虫踩在脚下,要不是空气忽然安静,对方猫叫似的声音还真不能听见。
“艹!”
雄虫没有看见从这里经过的花幼,暴躁抬脚踹在墙上。
爬满深绿色青苔的墙面赫然出现一处凹陷,大把的强迫跌落在求饶的雄虫身上。
这里气味太杂了,花幼一时间没有嗅见不属于虫族的味道。
“求求你,救救我!”躺着地上的雄虫看见救星般对花幼伸出手,狼狈的面容上全是伤口,几乎要看不成全来的样子。
花幼被雄虫的气息逼地退后一步,尴尬地看着他们。
他并没有帮忙的想法,后脖颈上的液体快要溢出来了,再不处理味道就会飘散出来,刚才只是看见他们这个阵仗下意识看了一会,不论是什么生物八卦的基因总是刻在骨子里的。
花幼憋着气,那些雄虫的气势太过强烈,完全不像是混混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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