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笑着走进陆言译,他根本就不怕陆言译,也不怕陆言译他爸。
在陆洲眼里,这群人左右也不过是一滩烂泥而已,根本不足为惧。
陆言译被陆洲的这个眼神盯得毛骨悚然,他的喉咙像是被石头给堵住了,说不出话来。可后颈腺体的位置又很疼,让他忍不住嘶声。在恐惧与疼痛的双重折
', '')('磨下,他感觉自己像是要疯掉了,软下了语气,说:“陆洲,我好疼,你能不能放开我?”
“不能。”陆洲笑起来时,露出了两边的虎牙,看起来毫无城府,他用手拍了下陆言译的脸,问:“酒醒了吗?”
“醒、醒了。”陆言译怕得舌头都在打结了。
“醒了就好。”陆洲接着问,“你碰了我哥哪里?”
“我……”陆言译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当他看到陆洲要吃人的表情时,他颤颤地说:“我摸他后颈了。”
“哪只手摸的?”陆洲问,声音彻骨。
“左手……不是……是右手。”陆言译不过是个酒肉纨绔,成天只知道混日子的,现在被陆洲五花大绑捆在地下室,说不怕是假的。
“两只手都碰了?”陆洲笑了下,“那就都弄断吧。”
陆言译惊恐万分地看着陆洲,话都没办法说出来了。
不一会儿,地下室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像是杀猪的声音,尖锐难听。
第16章原谅哥哥
一段时间后。
季辞远去了公司,忙得脚不沾地,他毕竟是陆洲的特别助理,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得经过他的手。
在开会议之前,季辞远得提前准备会议的内容,文件,还有开会时要喝的咖啡,把事情都准备好了,再安排陆洲以及部门进来会议室开会。他还得出去外面跟别的公司老总谈生意,或者是去库房检查原材料,还要去检查供货单有没有出错,一到公司,季辞远似乎就忙得连口水都没有时间喝。
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秘书处一个叫Daisy的秘书说起了安娜,自从那天安娜摔下楼梯后,安娜被送去医院抢救,现在总算是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了,这会儿还在医院的普通病房里躺着,现在已经能够开口说话了,也能允许亲属探监。
秘书处的都在商量着,要去医院看望安娜,最好是带一些果盘,花篮什么的。
当初安娜是被季辞远给招进来的,所以,季辞远对安娜亲近一些。现在安娜终于住进了普通病房,季辞远去看望安娜,也是应该的。
季辞远手头的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跟着几个秘书一起去看望安娜,但季辞远没有提前跟陆洲报备这件事情。
他们一起到附近的水果店里买了几个花篮跟果盘,季辞远的工资比秘书们都高一些,他多买了一些礼物,准备拿去送给安娜。
Daisy有提前打听过了,知道安娜是住在市医院的骨科病房,一到住院部的护士站,Daisy就过去问护士,说安娜是住在什么地方。护士们都很热情,跟Daisy说安娜住在309病房,还嘱咐他们去看望安娜的时候,别刺激到病人,Daisy都答应下来了。
309病房洁净,一层不染。
安娜的父母都垂着泪,照顾着安娜。
看到了安娜的同事来了,安娜父母都感动得热泪盈眶,还把位置空出来给秘书处的同事们。
安娜的情况不太好,腿部严重粉碎性骨折,她的脸色苍白,戴着鼻氧,这些日子,安娜都是靠着鼻氧度过了难关。
“安娜。”Daisy之前跟安娜的关系最好,她看着安娜惨无人色的脸,一脸心疼,她拨弄着安娜的头发,“你赶紧好起来,我们秘书处的人都在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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