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森看着他遗失多年的女孩,因为难以呼吸,而逐渐涨红的脸,在她耳边蛊惑:
“叫主人,然然。”
他不急着放手,而是一遍一遍低哄,命令,威胁,要程乐然叫他主人,却迟迟不松手让她发声,让程乐然极度想要呼唤这个对沈泽森而言特殊的称谓,却始终没有机会。
然后,在即将抵大边缘的一刻,他松了松皮带,女孩在空气进入的瞬间,急切地喊出声,一遍又一遍,生怕被再次剥夺呼吸与求饶的权利: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
可第二轮又来了,这次男人勾着唇角,下大新的指令:
“说你是主人的狗,你要做主人的狗。”
这时,程乐然早就在窒息中学会了遵循命令,求生本能让那句话不断在程乐然的脑海里重复。她想要立刻说出口,却没有办法。想要抓住禁锢的皮带求饶,手却被男人的领带绑得死死的,毫无任何挣扎的机会。
金属扣再次松了松,女孩几乎是立刻下意识重复着刚刚在脑子里不断想要喊出来的软话:
“我是主人的狗,我要做主人的狗,我是主人的狗,我要做主人的狗,然然是主人的狗,然然要做主人的狗,然然是主人的狗…然然…”
眼底全是蜘蛛网般的血丝,沈泽森就像活活一条饿了六年的恶犬,似乎随时就会将身下的人撕碎。
可最后,他的手却抚摸上女孩的脸,喉咙g哑,声音低沉,给她最后一个机会:
“还会跑吗,然然?”
满脸的泪水和口水被抹开,程乐然的眼睛也是红红的,她胡乱地摇头,嘴巴不停开合:
“不跑了,不跑了,主人…主人…轻一点…主人…疼疼然然…疼疼小狗…”
“程乐然是沈泽森的狗?”
“程乐然是沈泽森的狗。”
“程乐然愿意一辈子做沈泽森的狗,再也不会离开主人,对吗?”
“对啊…主人…嗯啊…程乐然愿意一辈子做沈泽森…的狗…啊再也…再也不会离开…沈泽森…我的…主人…啊——!”
只有亲口确认,才或多或少感受到她的真实。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条钻石脚链,没有强光照射都无比闪耀。认主仪式,信物,赐名,调教,在这不算狭小却也绝不宽敞的车内,迎来尾声。
那一股股浓液向最深处S去,将程乐然的子宫填满。
有的人下了决心,哪怕不择手段,哪怕卑劣无耻,也再不放手,绝不放手。
无论她的目的是什么,无论她想要利用自己做什么,面对自投罗网的猎物,他不会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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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行车记录仪记录下罪证与誓言,被保存在了沈泽森的保险柜里。很多母审,很多次的调教,都在大屏播放,让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女人,羞到根本抬不起头。
“可是是然然自己当时说要当我的狗,还收了我的信物,现在却不听话。”男人似乎有些委屈,哪怕程乐然知道他是装的,最后也只能为了暂停视频,默默陪他玩下这一局变态的游戏。
况且…她不得不承认,不管是那时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都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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