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嗯嗯额啊~”
可就算被捂住嘴巴,这令人每次都惊叹不已的尺寸,还是会把那句句呻吟顶出来。
女人似乎情难自已,可男人却表情冷峻,似乎置身事外,甚至偶尔皱着眉头,迟迟无法射精,脑子里回荡的都是卫生间里程乐然的娇媚,好像这么多年所有的X经历,都不过如此,都不过是想要抓住她半分气息。
电话响了,江韵诗递给沈泽森,看似陌生的来电,却是沈泽森默记于心的数字,他没有停下动作,只是缓了缓速度,丝毫不掩盖声音里的欲望,明知故问:
“喂,哪位?”
对方的声音尽量低柔,是他很久不曾体会到的,属于那个女孩的小心翼翼:
“沈泽森,你不来吗?”
是女人的声音。敏感的江韵诗忍不住回头娇嗔,实则盘问:
“嗯啊~老公,是谁呀…”
男人更加用力地向前顶弄,似乎又变大了。
身下的女人本来还假装捂住嘴巴,小声询问,却在这样巨大的性器和猛烈的抽插下,逐渐迷失,不由得发出更露骨的娇哼,干脆放开了声,叫得淫乱不堪。
女人嗯嗯啊啊的呻吟很快传到了电话对面,尤其是“老公”这两个字,叫的那是一个千回百转,明显在宣示着主权。
嘟——
对面挂断了。
程乐然将手机砸个稀烂,捂着被子,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嚼了片安定就睡了。
半夜三点,程乐然是被活生生g醒的,哪怕吃了一片强效安定。
风尘仆仆的男人赶场一般又赶到她这儿来,看着主卧大床上的女人睡得香甜,丝毫没有争风吃醋的样子,忍不住皱眉,拉开拉链就直接压上去。
没有心的女人。
程乐然,你果然没有心。
为什么要走,又为什么要回来?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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