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森根本不怕疼,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小心翼翼的女孩,第一次真的觉得自己的手和嘴角都挺疼的。
他好久没有这么疼过了。
哪怕真的浑身是血,哪怕酒瓶敲打在他的脑门,他都不曾疼过,沈泽森只知道他一定要站起来,他一定要赢,如果输了,就什么都没了,如果自己倒下,那手无寸铁的母亲又会沦落成什么样。
没有人会帮助他们,他只能靠自己,才能让他和他的母亲,在这个小镇里立足。不管以怎么样的方式,只要有恐惧,才会有安全。
“疼吗?”
沈泽森轻嗯了一声。
“我吹一吹,再忍一下,就快擦完了。”
药膏与热风交接,沈泽森觉得心被小猫挠了一下。
女孩一边呼气一边用棉签沾着男孩买给她的膏药,给他的手上仔细上药,给她之前所有疼痛的始作俑者上药。她心里没有任何痛快,看见这样的伤口,看见男孩的狼狈,只有难以言表的酸涩和沉闷。
擦完药,沈泽森一把抱过女孩倒在床上,整个人把她包裹住,让女孩在自己的怀里侧卧,然后汲取属于女孩的味道。
沈泽森真的有些累,酒意正酣,全身酸痛,很快就入眠,而程乐然也终于在黑暗中又找回那一丝温度,跟着入睡。
一夜无梦。
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窗外的鸟啁啾个不停,但沈泽森还在睡,大概昨晚是真的喝多了。
程乐然想坐起来,却被圈的很紧。她一动,沈泽森就下意识收紧胳膊,把人抱怀里亲,一个坚硬的物T带着火苗,在她的背后灼烧。
这下程乐然彻底不敢动了,可沈泽森却开始上下蹭,蹭到了女孩的大腿间,在程乐然闭合的大腿里进进出出。
他的性器本来就足够长也足够粗,女孩低下头,就可以看见那个冒着水的龟头有多狰狞巨大。程乐然都不敢相信,自己可以吞下那东西。
磨着磨着,沈泽森就下意识去拉开女孩的内裤裆,显然这种动作不知道做了多少遍,非常顺手。程乐然还来不及躲,火热的龟头已经找到了归处。
沈泽森眼睛都没睁开,宿醉下还有点头晕,脑子根本不清醒。感受到对方的反抗,一贯粗俗的语气,沙哑命令道:
“骚比,屁股撅起来一点。”
感觉到怀里人没动,不耐烦的把人的腰按了按,再提了提,女孩便从侧卧变成了弯着腰,和大腿形成九十度,把屁股正对着大鸡8,脑袋也顶在了墙上。沈泽森一怼,力道大的吓人,直接捅了进去,女孩的脑袋就被撞向了墙壁,无处可逃,只能被沈泽森一口气插到底。
说是插到底,其实还有一部分没塞进去,沈泽森很不习惯,就往里面y顶。平常留宿的女友,宫颈口都被他操开过,早上的晨炮一般不用多费力,就能插到底,现在却不太行。
沈泽森自然有些烦躁,只能一下一下用力撞。
———————————————
求收藏,求珠珠
都是免费的,手指点一点
拯救一下嗷嗷大哭的作者吧。?┍�?(ノ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