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玻璃窗遮阳窗帘的遥控不知何时被纵欲的两人误触到了开关,月色在余非慵懒躺仰的酮体上泛泛。
余非那双弯曲的双腿被关伏握着,摆动成侧躺的姿势。
刚高潮完没多久的甬道,再次被炙热的硬挺塞满。
余非哼唧一声,从枕头里抬起头来呼吸,又被关伏从身后欺上,抬掌压着后脑勺深吻。
宫腔尽头绵绵的白被他的抽插带出不少,余非的呻吟声在此刻更像是在挽留,他缓缓笑了一声,抓着余非的臀瓣,插得更为深入。
船身沐浴在浓郁的夜色下。
此起彼伏的喘息不断从房间溢出,直到关伏抬高她的腿,狠力撞入她的甬道,再度射出浓稠绵密的白,声音才终于低去。
余非依偎在关伏怀里,做了段梦。
她梦见一双手,从她的脚根慢慢抚上她的每一寸皮肤,最后绕上她的胯骨,吻上她舒爽到几近麻木的敏感点。
身下的小穴无意识地吐出一汪春水,一声嗤笑落下,犹在耳旁,将余非从梦中惊醒。
她大口呼吸着,转眸望去,却发现身旁躺着的不再是关伏。
而是宴绥。
她还没反应过来,尖叫便被对方用掌心抑住。
“嘘…别叫,宝贝。”
宴绥没有错过余非眸底的惊恐之色,不屑的眼神,配着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手上的动作略微粗暴地拭余非的唇,“怎么还是那么怕我?”
他的手慢慢移下,将关伏给她穿上的浴袍一下便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