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绥一时被她哭的模样迷了眼。
就像簇赤红的茶花围绕在她的双眸盛开,却又被几滴明澈的泪润饰着,将她眼角的赤色变得浅淡起来。
楚楚可怜的目光下,还有一丝影影绰绰的倔意。
只是这样对付得了关伏,却对付不了像宴绥这种刚开荤,一碰上肉便欲壑难填的人。
余非越是这样的眼神看他,他就越是想狠狠从穴肉里捣烂她,让她目光变得迷醉。
想摧毁凌辱余非的心思漫上他的心头。
宴绥挺动起来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撞得门都响动起来,余非求他轻点,却被宴绥的一次深入将眼泪顶落。
“你知道吗?”他松开捏着花蒂的手,目光灼灼。
那手慢慢滑落下方,握起她无力垂下的手。
宴绥缓慢地摩挲着她的手掌心,用指尖勾勒出她掌纹的模样:“你越是这样看我,我就越想将你锁起来。”
他再次向上重重顶入,水声伴随余非的娇吟同频响起。
汩汩水液从穴中涌出,沿着那两颗囊袋滑落,液体一滴又一滴的坠地声在静谧的房间内过度清晰。
“怎么办,等一下关伏看见了你要怎么解释?”
宴绥垂眸拍了拍她的臀,让她小穴急促地翕张,酥麻的快感顺着他的后脊蔓延,舒爽得他不禁叹息。
“叫得真好听。”
他夸赞着满面潮红的余非。
欲望就像无底洞一样催使他不断向余非索取,宴绥很享受这一刻余非只能无力地顺从他的感觉。
宴绥扼住她下颚,让她避无可避,只可以承受他唇瓣落下的掠取。
津液交缠的声音太过淫靡。
余非感受到下身的刺激越发激烈,像是要用那根粗长将她死死钉在木门上,她的呼吸被宴绥打乱,唯一可以做的,便只有不断缩紧花穴来缓解快意。
“快点…”余非找准空隙撇开头深呼吸,呜咽着,发出惹人疼惜的声音。
那唇瓣被宴绥吻得像覆了层朦胧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