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愉悦地发笑,胡乱地揉他小肚子上的软肉,贴在齐殊耳畔厮磨,声音低沉沙哑:“好软。插到你这里了,感受到没有?还要不要再深点?”
“……”齐殊埋在枕头里,哀痛地抽泣摇头。
“好听话。乖孩子,给你奖励好不好啊宝宝。”
男人不停地抽插顶撞,将齐殊的后穴插得嫩匝匝的,咕啾咕啾地捣出靡乱的粘腻声。
“宝宝你后面也好敏感啊,哈啊……吸着我不放。”男人的动作愈发粗鲁,急促的喘息声透露出他濒临释放的激动。
“只能和我在一起,只能和我做……好爱你,哈,宝宝,我好爱你……”
他舒服得倒抽气,悍戾地挺胯操弄,终于在身下人痉挛地颤抖中,将滚热稠白的浓精汹涌烫进穴里。
男人一整天恨不得时时刻刻插在他身体里,浓精射了又射,灌满了紧窄的后穴。
齐殊哆嗦着身子蜷在他怀里,捂着肚子求饶,他一整天都在不停地叫,不停地喊,声音嘶哑地讨饶。
后面男人做得越来越过分,他口不择言狠狠地咒骂他,却换来男人轻巧愉悦的笑声和逗趣,以及更过分的侵犯。
分针转了又转,齐殊戴着眼罩分不清时间,只知道自己几乎整整一天不是被钉在男人狰狞的凶器上,就是被男人抱在怀里一勺一勺地喂东西吃。
眼泪几乎要流干了,就算不触碰,眼睛都在又酸又涩地发着疼。
最后,男人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放在床上,几乎是瞬间,他就恍惚地睡了过去。
男人看着他蜷缩在柔软的被褥里,动作轻缓地替他摘下眼罩,身下人的眼皮红肿不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他怜悯地吻了下齐殊的眼睛,为他掖好被角。
“宝宝好甜啊,好舍不得离开。”
睡梦中的齐殊浅浅地皱着眉,像是在做噩梦,嘴唇嗫嚅着轻哼,他在梦里听到了如诅咒一般的话语,艰难地抵抗着拒绝,没有安全感地将自己缩得更紧。
男人哼着歌,愉快地离开了。
蟹蟹泡了个麦片(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