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姜慕言喝醉之后痛感也减少了,可是分化的钝痛却一直磨着她:“疼啊,一直在疼。”
程见?梨一听,马上说?:“给我看看。”
姜慕言呆呆地问:“你?要怎么看啊?”
程见?梨说?:“你?把脖子后面?的衣服拉下一点儿。”
“那我给你?看了,”现在酒精的含量在姜慕言体?内慢慢分解,可是她依旧迷糊,脸颊绯红,呼吸沉重,“你?一会儿也要脱光了给我看好不?好?”
程见?梨:“……”
程见?梨雪白的脸颊上缬晕未消,她一滴酒未沾,可是醉酒似的浅红从脖颈不?断蔓延到小巧的耳垂,她受不?了姜慕言的这些骚/话了,只能说?:“你?先给我看,我再?给你?看。”
姜慕言一听,马上就变得兴奋起?来?,语气中难掩激动:“你?可不?能骗我。”
程见?梨说?:“我骗过?你?吗?”
姜慕言挠了挠头:“好像没有。”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程见?梨从口袋里拿出信息素阻隔剂,“这里只是一家小宾馆,气味很难隔断,我先给你?喷一些阻隔剂,免得你?分化之后被别人闻到信息素。”
姜慕言虽然听不?懂,但还是呆呆地“哦”了一声。
程见?梨说?:“转过?去。”
姜慕言转身,她今天打牌的时候把头发披下来?了,柔顺的头发像瀑布一样轻轻洒在她的后背,发尾轻软,颜色乌黑。
程见?梨帮她绑起?来?,然后撩开细碎的发丝,仔细观察腺体?生长的地方。
姜慕言的后颈现在是一片赤红发烫,比起?到宾馆前更严重了,这种情况应该非常疼,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和自己?闹这么久的。
程见?梨在心?里默默叹息,可能是酒精麻痹了她的大脑,让她的反应迟缓了许多。
透明柔软的腺体?潜伏在皮肤下面?,已经能隐约闻到信息素的味道,程见?梨靠近她的脖颈,忽然闻到了类似花香的气息。
很浓烈,很迷人。
姜慕言的信息素和花有关吗?
然而程见?梨没时间细想,因为她靠近姜慕言的没两秒,就感觉自己?后颈传来?一阵奇怪的酥麻,大量的信息素从腺体?里涌出,铺天盖地地袭来?,干扰程见?梨的神经,让她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作为一个ga,闻某个alpha的信息素,还是某个跟她匹配度极高的alpha,怎么说?都?有些头脑发热。
程见?梨晃了??x?晃脑袋,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同时赶紧往四周喷了一些信息素阻隔剂,来?溶解空气中的芒果味。
如果不?小心?让分化的姜慕言闻到自己?的信息素就糟糕了,程见?梨大概用了半瓶信息素阻隔剂,才总算让空气里的芒果味淡了一些。
但程见?梨平时为了不?让信息素全部跑出来?,腺体?一直用阻隔贴盖着,此刻导致脖颈后面?开始分泌出一些细细的液珠,也带着香甜的气息,沾湿了阻隔贴。
姜慕言乖乖坐在床沿,还在等着程见?梨,其实她刚刚也闻到了空气中的芒果味,只是很快这种芒果味又消失了,她含糊地问:“老婆,好了没有啊?”
程见?梨“嗯”了一声。
分化至少需要两个小时,姜慕言的腺体?还没完全长出来?,还需要继续等待。
姜慕言转了过?来?,迷茫地问:“你?往我脖子后面?喷了什?么,我为什?么感觉凉凉的?”
“信息素阻隔剂,”程见?梨说?,“能保证你?安全分化,并且你?的信息素也不?会外溢。”
姜慕言“哦”了一声,终于能靠过?来?,她兴奋地嘟囔:“那是不?是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