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瑜应了一声,伸手把符纸摊在书桌上。
他们以为能看到对方施法的大场面,但容瑜只是伸出食指,白皙干净的指尖随意地从符纸顶端划下,发出类似灼烧的“呲呲”声,还散发出一股剧烈的恶臭,堪比过期鲱鱼罐头炖陈年蓝纹奶酪再配上泡了几年酸笋的卤水,他们险些没被熏得吐出来,而容瑜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黄色符纸上留下了一道黑色的痕迹,待容瑜指尖离开符纸的那一瞬间,那张带着强烈不详气息的黄纸,瞬间就成了一堆被烧尽的残渣,但那股恶臭却浓郁得简直要人命。
与此同时,京市某家俱乐部的包厢。
五颜六色的奢靡灯光打在嬉笑作乐的男女身上,正在和几个衣着暴露的年轻男女寻欢作乐的青年猛地喷出一口恶臭的黑血,把旁边的男女都吓了一跳。
“张、张少您没事吧?”包厢内的男女都慌得不行,万一这少爷在这儿出事,他们肯定会被张家报复的!
“手机!”想起那位大师警告他的话,吐血的青年满脸都是对死亡的恐惧,气息奄奄却把手伸向茶几上的手机。
有人赶紧把手机递给他。
青年颤颤巍巍地拨通了某个电话,声音嘶哑又惊恐:“快救、救救我!”
钱家的别墅内。
容瑜随手拿了张纸把残渣包起来,嘱咐钱淼:“等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你亲手把它放在阳光下,或者找一个身负大功德的人帮你拿着,直到味道消失。”
那股恶臭来自用来画符的人血中的怨气,符咒靠怨气驱动,消除怨气后就会彻底失效。
这臭味他自己都忍不了,让别人带着实在不像话,钱淼点头应是,决定今天中午把它丢在院子中间暴晒,阳光不够就再加几个紫外线灯!
“谢谢大师!”钱总和钱太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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