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铺:“这位大哥,医院是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小时前,里面发生了激烈的枪战,据说是有人来刺杀那个叫卡恩的洋人。可惜啊,坏人早就被转移了,倒是好人死的死、伤的伤,天理何在啊,唉。”
“您有听说那些好人的来路吗?”
“死掉的几人当中,手臂上有帮会刺青,好像说是戮帮的人。我也没看到,不知真假。”
靠在门外的安镜听到了老板的话,瞬间变了脸色,心也提了起来。
她一路跑到一个公用电话亭前,往家里打电话。
“李叔,安熙回家了没?”
“还没有。”
“打电话给我找,让他回家等我!”
“大小姐,你出门后戚老板差人送了一封信来,说要你亲自打开。”
“戚老板?”他跟安熙关系密切,送来的信件肯定跟安熙有关,“李叔,你现在就打开,内容念给我。”
“好。”
信中字条上是一家位于老城区的茶馆地址,落款四个字——福寿安康。那是今年中秋夜,她和安熙在孔明灯上写下的字。
安镜和陆诚立即开车赶往茶馆。
他们将车停在远处,找到茶馆老板,报了戚老板的名讳。
老板客客气气地引着两人上楼,穿过长廊再下楼转弯,又吩咐了伙计带她们从另一道门出去。
三人走进不远处的另一家杂货铺,伙计和老板搭讪了几句,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才又领着安镜二人往铺子后院走去。
伙计取下木板搭的暗门说道:“镜老板,你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陆诚持/枪走在前面,正在给安熙倒水的戚如月先看到陆诚,又看到他身后的安镜,欲语泪先流:“姐,你来啦。”
排除危险后,陆诚收枪道:“大小姐,我去外面把风。”
安熙躺在床上,才从昏睡状态转醒,大脑还混混沌沌的,口齿不清地也叫了一声“姐”。
“伤得严重吗?”安镜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关切道。
“腹部中枪,还好抢救及时,脱离了生命危险。我们有医生看顾。”戚如月帮答。
“怎么伤的?”
“上午我们在一处秘密基地会面时遭遇了埋伏,是内/乱。以梁旭为首的亲洋派借着敌军调整对华政策,加快进攻我国东北地区之际,大肆开展对爱国组织的剿/杀行动。安熙回国后为我军/情/报搜集做出了重大贡献,故而成了亲洋派的眼中钉。”
安熙动了动露在外面的手,安镜主动握住,今日之前她就隐约猜到了安熙有隐藏身份。果然,是在刀尖上跳舞的身份。
要责骂他不拿性命当回事吗?
不。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只要命还在,就一切都有可能。安熙,你走的路危险重重,但你有你的抱负和远大志向。你做的事是为国为民,是无上光荣,我懂。讲心里话是,我不支持你走这条路。但事已至此,安熙,我尊重你的信仰。你的命在你手上,献给国家或是献给安家,又或是献给爱人献给自己,都是你的权利。但你要答应我,努力活着。”
“姐,谢谢。我会努力活着,你也是,我还要靠你养呢。”安熙和安镜姐弟情深,他们都希望对方能了无遗憾。
“嗯,我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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