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抬脚顶的就不是秦哲的小腹,而是他那传宗接代的胯/下之物了。
……
从秦家出来,安镜找到先前见过面的一个外地老板,以六万低价出售自己在平价百货的股份,约好明天上午签合同,交支票。
她把平价百货并未亏损的实情透露
', '')('给了他,而秦哲放出假消息只是为了报复她不接受他的求爱。
还说——只赚不赔的买卖,你要不信,可以在签约之前自行试探虚实。
兵不厌诈,秦哲玩儿阴的,也别怪她利用他了。
回到安家后,安镜在院子里的长椅上坐了很久。都说美色误事,她也落了俗套。
不可否认的是,近几个月来她的确因为蔚音瑕而乱了几次阵脚和分寸。
但音音从未跟她提过分的要求,也从未缠着她夜夜笙歌,是她自己过于放纵私情,独自在汪洋中沉浮太久,才痴恋上了音音这块浮板。
她在爱情里,迷失了自我。可这份爱情,她不会放弃。
安镜一回来,晚云、张妈、老李听见汽车声就都出来了。安镜摆手,他们便静静地候在一旁。
直到安镜在长椅上坐够了,见她起身,三人才又重新迎了上去。
“张妈,给我弄点吃的吧。”
“好,好,我去厨房弄吃的,大小姐稍等啊,很快就好。”
张妈走了,安镜又对晚云说道:“准备热水,我要洗漱,把安神香也点上。”
晚云应道:“好的大小姐。”
只余老李跟在安镜身侧:“下午大爷和四爷来家里坐了一阵子,等到入夜才回去了。说是要让大小姐给他们一个准话,那批新机器什么时候能搬回厂里?”
安镜抿唇不语。
大爷、四爷,也就是安家的大伯和四叔。
老李张了张嘴,终是担忧至极,又问:“少爷他没事吧?”
家里几人也都是信得过的人,若连老李他们都信不过,安镜就真的只剩自己单打独斗了。
她停下脚步,对老李说道:“李叔,安熙打人闯了祸,我们需要拿钱消灾。稍后你把家里值钱的无甚用处的一些古董、玉器和字画都清点一下,明上午拿去当了。”
“打人……少爷,少爷他是打了什么人?需要赔多少钱啊这是?”如果不是赔偿数目巨大,怎么会走到典当贵重物品这一步。
“你先照我说的去做。其他的,等明天把人接回来了再说。”安镜未做详细解释。接下来她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何止是卡恩这一笔?
她自己手头上可用的也仅有几万块,公司账上的钱,能不动就不动。
因为她已经预料到了势必会有违约赔偿。
“行,我这便去清点。”老李应道,又从袖中摸出一张纸条,“傍晚远洋贸易的人把电话打家里来了,说关于机器的事要跟您面谈,还留了个电话,我写下来了。”
又是纸条。
安镜接过:“知道了,你去忙吧。”她大致也猜到了对方要跟她谈什么。
无非就是先表达歉意,再请她耐心等待。
反正他们不急。
进屋第一件事,安镜就拨通了纸条上的号码。这么晚了,她也是碰运气。
明天有更重要的事做,今晚能解决一件是一件。
对面接电话的恰好就是安氏订单的负责人,他也是坐立难安了一整日,找不到安镜,一直在等安镜的电话。
对方一气呵成的开场白,如安镜所料。
安镜听完,表示交易如常进行,不会让他们积压这么多昂贵的机器。另外,安氏这边会自己想办法疏通关系尽早领回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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