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送
', '')(',就真的只是送,往外走的途中,唐韵青一句话也没再同她讲。
到了大门口,她也只是对司机说了句:“安全送傅医生回医院。”
傅纹婧,便是女医生的名字。
几年来,唐韵青往中心医院打电话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回她打去的时候都会特别要求“女医生”。
而每次来的也都是傅纹婧,像是已经成了她跟医院的默契,以及她跟她的默契。
“幸好。”傅纹婧拉开车门,对唐韵青浅笑。
“幸好什么?”唐韵青挑眉问道。
“没什么。”幸好不是你受伤,“若是晚上或者其他特殊时间需要我,唐小姐可以直接打我家里的电话,号码我给过轻烟,她记得的。”
傅纹婧又将视线落在唐韵青的肚子上,眼神忽明忽暗。
她知道她如今怀有身孕,大概四个月,还不怎么显怀,关心道:“虽胎儿已足三月,但饮食和情绪仍不可掉以轻心。”
唐韵青扭头看向别处,该死的傅纹婧,长了一双勾人的丹凤眼,笑起来勾得人心慌。
随着车子驶离,她才幽幽地呼出一口气。每次见傅纹婧,都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又并不是讨厌。
顶多就是,浑身不自在,笑不出来,话也说不出来!烦人得很!
……
房间内,只剩安镜和蔚音瑕两人。
安镜从带来的行李中翻出蔚音瑕昨晚穿过的那套睡衣:“没别人在,把衣服换了吧,舒服些。”
“嗯。”
蔚音瑕嗯是嗯了,坐着没动。她刚刚试过,右手只要一抬,就会牵扯到后背的伤口。
安镜心里直打鼓,拿了睡衣放在椅背上,捉起她的手:“音音,我知你伤口很疼,这睡衣,我帮你换,可以吗?”
“嗯。”蔚音瑕垂眸,点头。
安镜很多年没有解过旗袍的盘扣了。等她目不斜视又不太熟练地慢吞吞地解开蔚音瑕穿着的旗袍的所有扣子,两人的耳根都红了。
蔚音瑕内里穿了件保守的“小马甲”胸衣,后背也破了,必须脱掉。
“胸衣…也要脱,我,我……”
“阿镜,”见她紧张得语无伦次,蔚音瑕反倒没那么羞涩,“我也看过你的身子,就当我们扯平了。”
回想起老城区的那段经历后,安镜确实放开了许多。
她原本想绕去蔚音瑕的身后,可蔚音瑕却抓着她的手腕阻止道:“别去后面。你……就在前面解,会方便一些。”
前面。
安镜喉头滑动。
她极力摒除杂念,从侧边解开心上人的月匈衣月兑掉。可入目的景色,却令她口干舌燥。
被看光的人抬手挡在身前,柔柔地唤了一声:“阿镜,冷。”
“嗯?啊,对不起,我,我……”某人语无伦次,拿起衣服展开,双手从后面绕过蔚音瑕的肩头替她穿上,又一颗一颗地将纽扣给扣好。
仅仅只是帮心上人换了件上衣,安镜就把自己搞的满头大汗,气都喘不匀了。
“还有裤子要穿。音音,你……需要站起来。”
蔚音瑕握着安镜的手站了起来,挂在腰间的旗袍自然下坠。
安镜拿起睡裤,正要蹲下去,蔚音瑕拉住她:“阿镜,裤子,我自己能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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