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镜一耳光打懵。
“滚。”
安熠受了莫大的羞辱,但也只能捂着脸,怨恨地瞪着安镜,忍了又忍才道:“我有说错吗?”
安镜又踢了他一脚,冷冷道:“给我滚,别让我说第三遍。”
得不偿失的安熠,视线扫过在场的人,奇耻大辱令他对安镜怀恨在心,但他地位拼不过安镜,拳头也打不过安镜:“是我鲁莽了,堂姐教训的是。”
蔚音瑕的身体从内到外冒着寒意,她自始至终都没看安镜,没有给安镜任何回应,哪怕仅仅只是一个眼神。
……
安熠灰头土脸地离开酒会后,卡恩又再次上前拉住蔚音瑕的手对众人表示自己追求的是真爱,是美好的一切,不在乎什么门第,并叫人给蔚音瑕准备了休息室。
面对酒会上的人的指指点点,麻木的蔚音瑕冷眼漠视,不予回击。
等蔚音瑕也离开了酒会大厅,卡恩端着酒杯冲安镜说道:“不好意思,让镜老板见笑了,还让镜老板跟家人产生了矛盾,这杯算作是我的赔礼。”
安镜却略过他,举杯对他身旁的蔚正清说道:“抱歉啊蔚老板,是安某对弟弟管教不周,让蔚二小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想必她心里难受极了,于情于理,我这个当姐姐的都该替安熠去向二小姐赔礼道歉。暂时失陪一下。”
蔚正清不置可否。
而从头到尾站在边角地带看完闹剧的秦哲,在安镜走出大厅后,便被卡恩找上了。
“秦老板,久闻大名。”卡恩来找秦哲可不是为了恭维他。
“久仰。”
两人碰杯一饮,卡恩别有深意地笑道:“我听闻秦老板当初为了博得镜老板的芳心,不惜与结发妻子离婚。说实话,我很佩服秦老板这一敢爱敢恨的品德,而且你也没有亏待原配夫人和女儿,给了她们很多钱,足够她们后半生的生活了。秦老板,你我都是性情中人,应该很能理解我刚刚的所言所行吧?”
卡恩的旧事重提,令秦哲难堪。
与安镜对质并发生争吵后的第二天,安镜就来找他了。
他那日还天真地以为安镜是来跟他解释,跟他道歉,跟他求和。
可结果呢?
安镜的确来跟他“澄清”了自己是因为有愧而拿蔚音瑕当妹妹看待,才对她多了几分关心,不希望他被捕风捉影的无稽之谈而蒙蔽双眼,被有心人利用。
他刚又燃起了希望,安镜却又提出,希望他能将她手里的股份买回,长姐为母,她要把钱拿去给安熙娶媳妇儿。
好一发糖衣炮弹,他差点就信了。
秦哲笑着回复卡恩:“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为了娶蔚二小姐这样的美人为妻,一掷千金又何妨?秦某在此,提前预祝卡恩先生得偿所愿,早日抱得美人归。”
“借秦老板吉言,哈哈。”
应付完卡恩,满腹苦闷的秦哲悄无声息地朝安镜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他倒要看看她们二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姐妹情”。
……
休息室空间不大,里面有一张铺了厚厚绒垫,可容一人躺下的木制沙发,以及一张长方桌和四把椅子。
蔚音瑕抱腿坐在沙发上,被羞辱,不是家常便饭吗?
可她的阿镜在呀。
安镜畅通无阻地寻来,抬手想要敲门,顿了顿又放下了,直接按下门把手推门而入,进去后将门反锁。
望着紧闭的房门,秦哲眼里布满了阴鹜的光。从这一刻起,他对安镜的爱慕之情化为了乌有。以前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厌恶。
休息室内,看见蔚音瑕的模样,安镜自责不已。明明说过要保护她的,可自己却没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