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身份尊贵,恐怕这世间可相配之人寥寥无几,若非天之骄子,又岂能入得了阿姊的眼,敢与阿姊并肩,煦才疏学浅,不敢有非分之想。”郑煦向众人自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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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又看向萧怀玉,“想必武安侯,也是如此想的,对吧?”
郑煦欲逼迫萧怀玉当着一众宗室的面说出与他相同的话,以断她日后与平阳公主之事。
一直沉默不语的萧怀玉,握着手中的酒杯突然抬眼,郑煦被这道目光惊吓住。
“你是什么人,怎配替长公主下定论。”萧怀玉毫不客气的说道。
紧接着,郑煦便又被呛住,一旁的平阳公主,连忙开口打了圆场。
她并没有批评郑煦,但也没有替萧怀玉说话,反而在家宴结束后,将郑煦留在了宫中,而让萧怀玉回了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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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君留步。”宦官叫住了郑煦,“武安侯之事,长公主有些过意不去。”
平阳公主似有留宿郑煦之意,郑煦遂看了一眼父亲,郑珩听后,心中暗自窃喜,“既是长公主的意思,你还犹豫什么。”
郑煦皱了皱眉头,宴上的殷勤也是父亲所指使,他不敢忤逆父亲,“喏。”于是便跟着宦官前往了内廷。
“这不是皇太后殿下所在的长秋宫?”看着方向,郑煦问道提灯的宦官。
“长公主有时也会宿于中宫。”宦官解释道。
郑煦便不再持疑,又问道:“皇太妃也住在长秋宫吧。”
“回公子,是的。”宦官回道。
郑煦跟随宦官来到一座偏殿,“公子请在此稍等片刻,长公主一会儿就来。”
“其实今日宴上并没有什么的。”郑煦攥着自己衣袍,脸色有些不太自然,眼里充满了紧张与恐慌,“而且已经夜深了。”
“郎君,小人也只是奉命行事。”宦官回道。
“好吧。”郑煦的眼里有些无奈。
半刻钟后,忽然有婴儿的哭声传来,而此时偏殿内只剩他一人。
郑煦听到啼哭,于是便出了殿,那哭声越来越清晰,他便寻着声音穿过殿廷与长廊。
最终在一座亮着灯火的宫殿前停下,殿门没有关,但孩童的哭声已经停了。
好奇心驱使郑煦踏入殿内,秋风卷起殿内的珠帘与帷幕,他朝着光照的方向慢慢走去。
而后便瞪大了双眼,隔着屏风,可以隐约看见女子沐浴的身影。
郑煦大惊,便想转身逃跑,身后却传来一声惊叫。
“什么人!”
几个侍奉的宫人见有男子闯入,当即叫喊了起来。
屏风内的女子也为殿中动静所惊,“出什么事了?”她问道。
女官遂出去瞧了一眼,回禀道:“回太妃,是…皇太后殿下的侄儿。”
听到是男子,张太妃慌忙拿起衣物裹住身体,几个宫人将屏风外的郑煦团团围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窥皇太妃沐浴!”
“皇太妃?”郑煦瞪圆了双眼,连忙向里面的张氏解释道:“太妃,我并非是有意冒犯,只是…”
“腿长在你自己身上,难不成它会自己跑到太妃沐浴之地?”宫人们不依不饶。
郑煦百口莫辩,因在长秋宫中,没过多久便惊动了郑太后。
长秋寺的宦官将郑煦押至正殿,张太妃的贴身女官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郑太后讲述了一遍。
郑太后听完勃然大怒,因为张太妃不仅仅是先帝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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