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才行。
牧清流看破不说破,烈火烹油道,“走吧,我们先去打个照面。”
“不行!”温郾城断然不接受这样的建议,“我现在完全不适合去跟他相认,在他的眼里,我什么都不是,一事无成的笨蛋,区区的草芥而已,怎么能主动舔着脸去跟这位龙先生相认!”
“我不愿意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彼此的印象都如此不堪!”
温郾城转身要走,被牧清流适时拦住。
“你倒是,挺令人刮目相看的。”
牧清流由衷道,“我能理解你,其实你所谓的落差感,也只是因为自尊心使然。”
“你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平凡,打算一辈子走平凡的路,突然有人告诉你,你是不平凡的,而你从小到大灌输的思想就是趋于平凡,如何才能全须全尾地适应不平凡,是你从未考虑的人生难题。”
“其实,你完全可以求助我。”
牧清流每逢关键时刻,最喜欢抛出橄榄枝来,毕竟姜公垂钓,愿者上钩。
“我可以帮助你成就辉煌,等你习惯了站在高处,面对真正的亲人,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畏首畏尾的落差感了。”
牧清流说到做到,能力卓群,绝对不会空口白话地骗人。
(¬×¬)
温郾城反应极快,“这次,你打算收多少?”
牧清流修长的手指缓慢击打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打个五千万的欠条吧,放心,我会帮助你成功,还能帮助你躲过敌人的暗杀,这点钱对于未来可期的你,完全不是问题。”
牧清流返回牧宅,心情显得格外舒畅,连开车出来接他的司机都能明显感觉到。
先生今晚嘴角无端弯起几次,意味声长。
牧清流的车停在楼下,问宋寅也没有睡下。
家里的值班医生说,宋先生今晚特别配合治疗,这程子兴致勃勃的,没有一点困意。
牧清流道,“挺赶巧。”又交待护士那一条羊绒毯子,把人送出门来。
小植物人现在偶尔能有一次出门的机会,完全不顾现在月黑风高,极喜庆地被人送进车内,放置在牧清流的怀里。
宋寅的鼻子很敏感,极快发现他喝酒了,皱眉想。
【搞不好是喝花酒去了,太过分了,把我一个人丢在医生堆里受苦!】
【凸(艹皿艹)】999+
牧清流的大手触碰着怀里的人,似乎每天都在变活力一点,肌肤变弹性一点,捏在掌心的肉臀一拍便肉浪翻滚。
“你不是能说话了,眉毛都快皱成一块铁疙瘩了,为什么不把话说出来?”
好好张嘴问我,究竟有么有喝花酒啊?
“还是说,”牧清流的指尖在宋寅的唇缝间,来回拨弄,直到挑开一丝柔软的肉.缝,触碰到紧闭的牙齿。
“想让我读你的舌语?揪揪你的舌头?”
【快听听,大变态每天都在说什么混账话啊!】
【我要不是个结巴,我非连他祖宗十八代全部骂一遍!】
【喝花酒的人还有理了呢!】
【( ̄ε(# ̄)☆╰╮o( ̄皿 ̄///)】
牧清流朝他的耳侧吹了一口温热的酒气,吹得宋寅的耳朵一直瘙.痒到心里。
【他可真讨厌啊,我今天偏不张嘴,气死他我好去当寡夫!】
车辆已经缓慢地驶向宅外。
小植物人的五感六知都在更好地恢复之中,眼前的光影变化越快,说明他正在冲破桎梏,奔向自由的大街。
牧清流缓慢地换了手势,一点点揉摁着老婆发僵的后背,由小植物人依靠在自己怀里。
【牧大佬的心跳为什么这么吵?一定是做了亏心事,心跳才这么快!】
亏心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