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老板才从衣柜里翻出合适的药,带着一盒已经被压扁了的杂牌退烧药回到房间的肖照山心情极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逞一时痛快大半
', '')('夜的受这一遭罪。
他取出两粒胶囊,拿两个杯子把开水翻来覆去地调到合适的温度,走到肖池甯躺的那一侧想叫他起来吃药。
奈何肖池甯前夜宿醉,昨晚又被他做昏了过去,哪怕现在烧得额发湿透了,也筋疲力尽地睁不开眼。
“冷……”
肖照山垂眸看他干燥到起皮的嘴唇张张合合,间歇吐出一些听不懂的音节和呓语,认命地在床边坐下来,扶住他的后颈让他躺在自己的手臂上。
他用食指钻开肖池甯的牙关,把两粒胶囊塞进他的嘴里,随后拿起杯子含住一口温水,倾身慢慢渡到他的口中。
肖池甯倒好,水是咽下去了,最该吃进去的药却顽强地留了下来。
肖照山无话可说,含了半口水再次贴过去,这回索Xi_ng把舌头也探进去,推着胶囊尽可能往深处送。
肖池甯被异物弄得难受,呻|吟着想别开脸躲过追击。
但肖照山哪儿会让他得手,另一只空闲的手立刻把住了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面朝自己抬起脸。
他小心翼翼放缓了推动的速度,舌尖来回划过肖池甯的上颚,监督他更大地打开食道。
肖池甯不适地从大汗淋漓的噩梦里醒来,迷迷糊糊对上刺眼的灯光,想看看抱着他的人是谁。可眼皮全然不听使唤,重得他眨了好一会儿也看不清,他只能依靠触觉,努力抬起酸软的手臂去M-o近在咫尺的脸。
“爸爸……?”他含糊地问。
“嗯。”
“苦……”
胶囊最外层的食用明胶被热水冲成两截,里面的药落在舌面的确有点苦。肖照山尝到了。
怕生病的肖池甯耍Xi_ng子不肯咽,他轻声哄道:“是甜的,不信你尝尝。”
他离开肖池甯的手和他的唇,又含了一口水,然后放下杯子握住他的肩膀,不容回绝地用同样的方法渡给他。
“听话,吃进去。”
这回肖池甯总算肯配合了,抓住他的衣领仰起下颌,乖顺地张开了嘴。肖照山便趁机把药推到他的扁桃附近。
肖池甯猛地蹙起眉头,揪着他睡衣领口的手瞬间攥得更紧,用舌根挡住了异物。
肖照山心烦意乱,用唇珠磨着他的唇瓣T-ian他左颊内侧的软|肉,意图让他放松下来。
两人唇齿相依,舌头打架似地纠缠,呼出来的热气在方寸间被挤入另一个人的口腔中。肖池甯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不自觉发出一声微弱的嘤咛,被肖照山堵了个有头无尾。
他无能为力地承受肖照山愈发激烈的进攻,被动地把苦涩全都吃进了肚子里。
潜意识告诉他,不能输给这个男人。他很快松开手勾上肖照山的脖子,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压,试图用自己口腔和身体的高温传递不适,让他也感同身受一回。
肖照山不防,重心不稳栽在他身上,立刻被他L_uo|露的X_io_ng膛灼得神智沸腾。
在与之对抗的惯Xi_ng的驱使下,他甩开拖鞋上了床,隔着被子用小腿夹住肖池甯正乱蹬的脚,把他由上而下死死压在凌乱的被窝里,再也挣扎不了动弹不得。
而肖池甯开始贪图凉爽,唯一能动的手想也不想就搭上了他宽阔的背,在棉质衣物的表面寻找真正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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