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卿便直言。
“柳大哥,如今朝廷局势你应该也清楚,今上怕是只有这两年光景了,不管是商队行商运货还是朝廷的粮食兵器调动,重头都从水路走,你既掌握着喧朝的航运,自然也是皇子们争相争夺的关键。
以启瑞的为人,自然是不会做那腌臢之事。萧启天却不同,他惯会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只是这些事情,他从不自己亲自动手,都是赵熙臣去替他办的,若从你身上找不到切入口,我恐怕他们会向如许动手,尤其赵熙臣,民间虽未传出风声,但是这些年在他手中被折辱的少年也是不少,在东陵军中也不是什么秘密”。
这些当然是林清央根据上一世的记忆得出的,赵熙臣虽爱虐待少年,却大多是别人送给他的,即使真的死了也无什么苦主去寻。即使真的有人不长眼,赔了些银两便也了事了。
柳如卿在听到他们可能会对柳如许下手时,眼神就狠厉起来,尤其听到赵熙臣那般做派,不敢想,若是有一天柳如许真的落在他手中,自己怕是会疯。
“多谢清央小弟提醒,我一定会守护好许许,局势未稳之前,绝不让他离开我半步”。
他朝着林清央行了个礼,感谢他的提醒。许许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人了,是他唯一的软肋,若是连许许都保护不了,他就不配为人兄,更不配撑起柳家。
柳如许回来的时候,他哥哥正跟林清央在喝茶,相谈甚欢的样子。
“哥哥,我没有找到你的钱袋,怎么办,我们往回一路找回客栈吧”,他有些担忧地到他哥哥旁边站着。
“钱袋在我左边袖袋,我没注意,害你白跑了,是哥哥不好”,本来就是支开柳如许的接口,柳如卿看他回来,自然地把钱袋拿出来给他看。
柳如许看到钱袋,瞬间就高兴了,哪里会想到是他哥哥骗他,更不会怪罪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