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毓远淑惊讶,她最近闲来无事,对缂丝手艺感兴趣,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没想到这孩子如此心细,什么事都放在心上。
“做什么这么大手笔,奥哟,我吃不消的噢,吃不消的啦,”毓远淑语气高兴,却说他,“这么点事你也放在心上,叫妈妈怎么说好啊,画已经买好了?还能退不啦,不要乱花钱啊。”
辛宴庭松松在笑:“退不了,妈妈。”
毓远淑又说了什么,辛宴庭连着嗯声,神情温和,松开了秦巷的手,而后退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一通电话打完,辛宴庭到客厅去寻秦巷,秦巷被雪场的老板拉到院中说话,人在廊下,秦巷用手比划着什么,一番动作潇洒,身边聚集的五六个人都有说有笑,辛宴庭默默看了两分钟,脸上扬笑。
将秦巷手机装进裤兜,辛宴庭回楼上,让别墅屋管理员安排人收拾行李。
秦巷聊完事,只套着件单薄的灰蓝羊毛衫,带着一身凉气往楼上去,找辛宴庭。
辛宴庭在书房看书,站在书架边,手里捧着本哲学书,看得津津有味,轻轻翻阅书卷,秦巷走过去,用一身的冰凉和冷气笼罩辛宴庭,从身后抱住他。
书本在辛宴庭手里抖动了两瞬,被辛宴庭及时握紧,他无奈,推开秦巷往他脖颈边凑来的凉气,秦巷不满意他推,双手抱得更紧:“真回去嘛,我还没玩够,都说好明天进山林的,真可惜,只能下次来玩了。”
辛宴庭还在翻阅书卷,找到最近在思索的问题一番论证,用手推开黏得不行的秦巷,语气清淡:“下午你再去玩会儿,8点前回来,我要去写点东西,晚上有时间,陪你一起用饭。”
秦巷抽走辛宴庭手里的书,随手丢在一边,将辛宴庭翻过来,从正面抱住他,身上太凉了,他使劲找辛宴庭取暖。
“不玩了,陪你一起看书。”
秦巷说的看书恐怕不是单纯看书。
辛宴庭吃过这方面的亏,遂以果断拒绝了秦巷的提议,用手摸了摸秦巷脑袋,说话总是柔声和气:“穿件衣服去,要是累,就先午休会儿,昨晚不是没睡好?”
秦巷闻着辛宴庭身上的香气,用力吸了一口,将辛宴庭迅速推开,恢复正常。
“不睡了,”秦巷洒脱笑开,“还是到山里遛狗去得了,不闹你了,傍晚我早点回来,陪你吃饭。”
“衣服穿好。”
“知道啦。”
傍晚5点半秦巷就回来了,就跟打猎回来一样,在门口抖了身上多余的积雪,摘了绒帽,他拎着只可爱的小狗崽进屋。
“庭哥,庭哥,快来看。”
辛宴庭在二楼书房喝咖啡休息,戴着耳机,听黎容向他汇报下季度财务收支。
秦巷便将狗子丢在地上,迅速回屋换了衣服,也不用敲门,就推开了辛宴庭的办公区房门。
谁家小两口出来玩还跟社畜似的,干不完的活,开不完的会,还要抽空写点研究心得,谁有他庭哥这么能干。怪不得他赚钱。
秦巷靠在门边,双手抱胸,歪着头看辛宴庭。
辛宴庭转过身来,继续听黎容详细汇报。
两人视线对上,秦巷利索一拍手,决定还是不打扰他了:“忙完下来吃饭。”
说完这话,秦巷离开了书房。
要说,秦巷和辛宴庭结婚这么多年了,两人感情也该进入平淡期,秦巷忙,辛总更忙,可只要闲下来,但凡秦巷有假,辛总总能抽出时间陪他。
婚后第四年开始,辛总就已经周到的像个贤妻,里里外外一把手,无论是家里还是秦巷爸妈,都给安排的妥妥当当,基本不需要秦巷操心,所以这么多年了,秦巷仍然被照顾的很好,众人都看不出他年纪,还以为他才30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