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若离,比大胆直接要收敛,比克制忍耐要张狂,多一分不对,少一分便差了味。
于是这位混血的西部地区州长家的儿子低头询问秦巷:“让我猜猜,我迷人的stunne,你这样有魅力,却如此含蓄,是不是因为家里管得严?你的丈夫是不是个不解风趣的男人,嗯?”
秦巷抖开睫毛慢慢睁眼,男人攻略似的气息笼罩在他呼吸间,极其凛冽的味道,他靠在卡座里,低低发笑。
笑这人自以为诱惑人的尾音。
笑他用stunne这样的词汇称呼他。
更想笑的是,才恋爱没几天,他竟然已经是一副从里到外被男人宠爱的气息,是个男人都来勾搭他,且默认他有家室。
明明他的手指上连个戒指都没。
秦巷用黑金卡推开男人的臂膀,慢慢坐直身体,哄人似的歪着头眼角溺出笑:“想睡我?那你不够格啊,sweetheart,你全身的家当有这张金卡分量重吗?”
男人握住秦巷的手,信誓旦旦道:“当然,我的身价绝非你想象,我在拉丁美洲有一块500英亩的农场和豪宅,如果你想,我可以带你过去好好享受一个月。”
秦巷轻轻哼了声。
男人被他的气质着迷,低下头来想吻,只吻到他的衬衫,扑了个空。
“甜心,要怎样你才能和我睡一晚?”
秦巷用黑金卡极其随意地拍开他的脸,语调散漫:“你很迷人兄弟,可架不住,你这张脸还不够格,我丈夫是个相当俊俏的男人,我没道理舍近求远不是?”
他的话让这个男人有些一知半解。
但他听出了拒绝的意味,有些遗憾:“oh,那我们加个facebook,保持友好联系好吗?”
秦巷再度拒绝:“抱歉,我不玩这个。”
秦巷今晚被搭讪超过三次,三次都是男人。
到下半场,秦巷坦然接受自己是个被男人已经滋润过度的亚洲男,心里默默骂了辛宴庭两句,又给身旁的兔女郎加了小费,请了全场的人开了珍藏版香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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