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巷神魂颠倒。
他确实挺乖的,只双手抱着辛宴庭后脖颈,不碰他精致的
', '')('头发丝,慢慢滑下,半跪着,佝偻弯着腰,用极为吃力的方式,跪在辛宴庭一条大腿两侧。
全身心地投入,去吻他的爱人,去尝这人间极致的美好。
光这样真是不够。
不够痛快。
到最后分开,秦巷喘气,双眼通红,用脑袋抵着辛宴庭脑门:“我想上你,庭哥,我想上你。”
辛宴庭压着呼吸,眸光晦暗。
最后,他用手掌拍着秦巷后脊背,将他起伏的后背重重压下,秦巷还在忍让着,怕压到他整齐熨烫过的西装外套,却禁不住这股手掌的力度,他还是趴到了辛宴庭的怀里。
秦巷咕噜出声。
黏糊糊吃到鱼的小猫餍足了胃口,双手紧紧抱住辛宴庭脖子,咬辛宴庭耳朵,用难耐的**晃辛宴庭腰间的灰金皮带。
对于秦巷这么大的星遇,辛宴庭算是坦然接受了。
“好好的,你抽什么疯?”辛宴庭低声说话,算是安抚秦巷的不好受。
秦巷不需要辛宴庭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他也怕听到和他想的不一样的话声,他只想沉浸在自己的所知所感里,谁叫辛宴庭去而复返,知道他在门口乱晃都能重新绕回来看他。
既然协议签了。
合同也签了。
那辛宴庭就是他的。
他也是辛宴庭的。
这辈子都不用分开。
“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秦巷大胆示爱,“不要嫌我没出息,才刚分几分钟,我就想你了,晚上什么时候能回来,告诉我时间。”
秦巷的抽风怕是一时半会儿不能消了。
辛宴庭深有所觉,怕是那些协议他翻了,看到了,受了刺激。
刺激就刺激了吧。
辛宴庭撇过脸来,解救了自己不堪重负的耳朵,逼着秦巷清醒和他对视。
手慢慢下去,安抚住秦巷的不安。
秦巷所有焦躁的来源和情绪调动的出口,被辛宴庭拨开,按动。
辛宴庭柔声起来简直能要秦巷的命,秦巷果然一动都不动,懵着双眼和辛宴庭对视,听辛宴庭哄他:“巷总,我伺候你,你能不能乖。”
“能。”秦巷吞口水,全身僵硬,“能。”
20分钟过去。
秦巷似乎乖不了。
他想要更多,最后有些失控,手往辛宴庭脑袋上摸去,话一句没说,但意思太明显了。
时不时按辛宴庭脑袋。
辛宴庭眸色漆黑,愠怒,直接放弃,脱下身上早已经褶皱的西装,盖住了秦巷腰身。
烦躁,燥怒,生气。
秦巷太无辜了,乖乖跪坐在座上,半个身子都压塌了的模样,挺委屈的:“你知道的,人不能吃甜头,吃过了,就很难再降低要求。”
辛宴庭将秦巷松垮的睡衣穿好,依旧是冷着脸,推着他下车:“你搞清楚,我已经迟了半个小时。”
“迟都迟了,再迟半个小时好像也没什么。”秦巷心虚。
辛宴庭抱着秦巷胳膊往别墅院中去,往屋里走。
“半小时,你最好真能释放。”
秦巷低语:“刚刚那样,估计……总之不一定……行……”
卧房的门一关,都等不及寻一处舒适的地。
秦巷身上柔软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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