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痛的,秦巷碎碎骂了两句,瑟缩着肩膀趴在床上睡着了。
', '')('辛宴庭不舍得抽身,亲吻着秦巷的眼睛和他发皱的眉头,又抵了抵。
良久。
秦巷睡着了,没有一点反应,辛宴庭将他翻过来,小心翼翼亲他鼻梁,亲到嘴唇,伸进去。
研磨了十多分钟,辛宴庭下了床。
……
大概是早上六点钟,秦巷醒了,手机闹钟催醒的,不大醒的来,闹钟连着震动,再不好的精神也有了精神,秦巷睁着两只眼,瞧见不熟悉的天花板底色,抹过头,听着闹钟铃声,无声的,神情忧郁,出神,清醒。
身边空荡荡的,没人。
秦巷眼眸上翻,睫毛一垂,又一抬,撑着手肘起了身,下床。
低低咳嗽着,秦巷摸着额头,低烧了,怪不得浑身烫的厉害。
楼下管家阿姨在花园里搬花,餐厅有动静,秦巷遇着了管家。
挺尴尬的。
管家却当没事人似的,问候秦巷早上好。
秦巷更尴尬了,红着脸问辛宴庭是不是在顶楼泳池。
管家摇头:“先生在楼上还没下来。”
秦巷脸红了两度,不是不好意思,烧的,烧的全身发烫。
顾不上那么多,秦巷只好找管家要退烧药,喝了不少水,再去的楼上主卧。
这时候天也亮了不少,秦巷推门进,屋里的窗帘紧闭,床头的灯亮着,不显昏暗。
秦巷瘸着腿跛着脚步轻轻走进屋,在床那头的地上看见露出半个脑袋,是辛宴庭的脑袋。
等走到正面一看,辛宴庭两只长腿随意地摊在地上,靠着床垫,他歪着头睡着了。
地上有瓶歪倒的酒,酒水没有流出,酒杯从他手上跌落,他一只手搭在地上,酒杯里的酒水摊开一团印记,湿了他的睡袍。
这只垂在地上的手,中指上有一圈痕迹。
指环的痕迹。
那枚银戒不见了。
秦巷将酒杯扶正,拿起地上那瓶还剩零星一点的酒离开了卧室。
*
Barolos,这款威士忌的名字,秦巷忍着这股烟草味混合着焦橙和烤杏仁的熏味,把杯子中酒喝尽。
他也算是个懂点酒的人。
喝不惯。
这款威士忌的味。
凛冽,刺鼻,浊心。
身后有响动,食物的芳香,管家走了过来,把秦巷要的退烧药拿给他,看着桌上的酒杯,管家正经道:“喝了酒,药就不能吃了,小秦先生,你脸色烧的发红。”
确实烧的厉害。
管家又道:“要不要吃点早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不了,等宴庭下来,一道。”
“好。”
十来点。
秦巷躺在沙发里烧的全身发烫,迷迷糊糊看着手机上文件,看的犯困,身边掀起一阵清新抽长的香气,贴着热度,沙发垫重重沉了下去,辛宴庭坐过来,伸长着手臂,将秦巷圈进怀中,抱着他,声音似乎在发软,不是跟秦巷说话,柔和的声线却让秦巷不适应。
“林叔,拿毛毯来。”
“好的,先生。”
辛宴庭用毛毯将秦巷圈住,秦巷软塌塌的,脑袋靠在辛宴庭脖子间,像脱了水无力一般,眼睛要闭不闭。
这是已经烧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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