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见面,明明还是好好的,没看出受风寒的样子。
秦巷呼出一口气:“那我上去看看他。”
“小秦先生。”管家喊出声。
', '')('秦巷全当听不见,他迈开了步子,步速很快,三步两步穿过客厅往楼梯上去。
管家在身后重重喊了一声:“小秦先生!”
秦巷停住脚,转过身来。
管家走到楼梯边,抬头望他,把话说清:“秦先生,先生说,他这几天不想见客。”
秦巷把手搭在楼梯栏杆上,当作没听见,静了静,又道:“那劳烦你再帮我通传一声,求个情,让我和他见一面,我有些事找他,有些话想跟他说。”
“很难办啊,小秦先生,方才放你进来,我还不知情,先生骂了我一通,说以后不好再让无关的人到这边来打扰他,我要是再上去——我怕他会不高兴的,你也知道他脾气。”
秦巷腿有些软。
自己不觉得。
慢悠悠的,迈开腿下了楼,他走到了管家身边:“好像是有点难为人了,算了,毕竟是我跟他的事,怎么好一直麻烦你呢,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送你出去。”
外面轰隆隆又开始雷声作作,看天气,又要下雨,一阵一阵的雨,像秦巷此刻的心情。
管家说让秦巷等等,他回屋拿把伞,秦巷摇头:“不麻烦了,我快快的,就回去了。”
管家说这哪行,你等着,我回去拿。
可等他出来时,秦巷已然不见了,管家看着空荡荡的前院,猛声叹了一口气,拿着伞正要回头,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楼上一直躲着不出的辛宴庭出现在门口。
只隔着一束光的缝隙,辛宴庭站在那里,隐在暗处,天快黑了,有光从门里闪进去,轰隆一声,天边又是一声炸雷。
辛宴庭的面色在昏暗光亮处晦明晦暗,说来,这神情倒叫人觉得可怖。
“小秦先生走了,刚走。”管家道。
“嗯。”辛宴庭冷冷淡淡应了一声,转身回了楼上。
方才楼梯间,辛宴庭就隔着一面墙望着秦巷。
只要秦巷再往上走几步,兴许能看见辛宴庭半个身影,兴许看不见,辛宴庭会往后退,慢慢往后退,直到退回房间。
这一晚的雨势出奇的猛烈,雨量之大,难以估摸,邪风阵阵,吹翻了辛宴庭落地窗前的老树枝丫。
五点,雨停了。
风声渐小了。
辛宴庭始终没去关被风吹散的玻璃窗,任凭雨水风声灌透整间屋子,墙上透出风树摇曳的身影,来来回回地扫,也只有这种时刻,他觉得他好像还活着。
等雨终于停了,他合上眼,睡着了。
第二天早,管家派人在院子里清扫,家里的佣人推开正院的大门,惊了一跳。
门口那里停了一辆车,分明是从昨晚停到现在。
不,从昨下午停到现在。
秦巷是被一阵阵咚咚的敲窗声敲醒的,双眼疲惫,沁着红血丝睁开眼,他降下车窗。
一晚上没捯饬,脸上长起了胡须,刺挠的发痒。
“您这是一晚上没走吗,哎呀,昨晚上那么大的雨,这给闹的。”管家语气急切,像是心疼。
“没事……咳,”秦巷咳了一声,压下了发哑的嗓音,揉了揉酸疼的脑袋,清晰说出话来,“我等庭哥出门,我跟他说两句话。”
“有什么话非得当面说吗,你手机上,微信上给他联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