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算下来,秦巷已经有8天没理他,一条消息没发,一个电话没打。
他不打,他凭什么给他打。
贺彦名罢工不干了,研发的事就搁置在那,辛宴庭没找人去研究所交接,这事好像就那么不清不楚架在那了。
顾承安知道一点辛宴庭工作上的事,帮着说:“你要是信得过我,他们研究所毁约那事我去给你处理,就当兼个职,我赚个外快。”
他这就是玩笑话。
公司法务从来都是有专门对接的人,犯不着用上他。
辛宴庭被他逗了一个乐,道:“也别去吃饭了,看秀去不去,我手里刚好有票。”
顾承安震惊:“现在啊?”
“嗯呢。”
顾承安万没有想到他说的看秀是看这个秀。
“原来是脱口秀啊,我还以为——”
语气也不知道是惊,还是失望,反正落座后,辛宴庭见他一直笑个没完。
“你以为什么秀,时装秀,走t台走红毯的,毛病,那是高庄合的场,我不凑这个热闹。”
顾承安笑:“你真会损人,哎,说来,老高最近真谈了个超模,我还见过,捧着呢,说要给她拉档综艺,巴巴地找人攥局拉投资呢。”
“怎么还要拉投资?”辛宴庭不懂里头行情。
“跟台里合作,上网线的综艺,拉点广告投资商,他自个儿是大股,赚了是他的,跟人分,亏了也算他的。”
辛宴庭挑了挑眉:“感情不是捧人,是在搞赚钱的新项目。”
“也不是这话,这叫利用剩余价值,那模特有热度,新综艺办起来随便炒炒,没准赚大钱。”
两人聊了半天话,上头脱口秀正式开讲了,辛宴庭眼光一瞥就见到秦巷果然坐前排,身边还跟着两三个人,看来是一伙来的。
整场脱口秀一个小时半,中途换了78个人,到底哪个是秦巷朋友,辛宴庭没认出来。
一场秀看完,顾承安乐呵得不行,看的津津有味,还说:“有意思啊,我原先只听相声,还专门坐车去天津听,没想到这号子人也挺有梗。”
辛宴庭没笑出来。
别说现在笑不出来,就是整场脱口秀看下来,他也没笑一声。
两人起身随着人流往外走,一路下台阶,顾承安哎了一声,辛宴庭顺着他视线往下看,问他哎什么劲。
顾承安想起来:“那人我认识啊,老高那三儿,前男友。”
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辛宴庭没兴趣听,可又见着有人往顾承安说的那群人里走,他便停住脚不动了。
秦巷今天来给朋友捧场,朋友赵麒是脱口秀老演员,上半年老上综艺,一问才知道和个圈内的谈恋爱,前阵子没见他有信,他自个儿来找秦巷约酒,聊着聊着,秦巷又得知,他捧手心里的人给他脚踏两只船,把他劈了个底朝天。
两人就这么分了,这回赵麒又给秦巷约出来,心情大好,说给他戴帽子那前女友搭了个小老板,小老板忙着追什么超模,也给她甩了。
秦巷不由得问:“听你这口吻,程欲是又回来找上你了?想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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