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宴庭从手机上挪开视线,和秦巷眼睛对上:“就看着我,没什么想说的?想问你就问。”
“那我问了。”
“问。”
到这会儿,秦巷再多的情绪也都收得差不多,他今天状态
', '')('不对,可也不是不顾场合的人,他只是向来容易为别人考虑,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是。
“我知道你这个人信不过别人,你别急着辩,这是事实,哪怕我俩关系近了不是一点,可我总觉得,我跟你之间,总有一层壁。”
辛宴庭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秦巷:“我是想说,你总不爱跟我说你正碰着的事,你今天跟我那徒弟贺彦名吵的不轻,可打进门,你也没跟我提他半个字。”
辛宴庭把手机放下,人也坐正了:“继续。”
突然就一副对簿公堂的架势,秦巷握住玻璃杯,被冰凉的触感贴着手,心也静了静:“我们俩这样肯定不行,你要是想叫我做你的备胎我也认,我俩是好些天没见,可通电话没断,除了那天在你表妹婚宴上你说了一嘴外,旁的什么都没再提过。你遇着什么事都不跟我说,那是你习惯,可我不能当不知道,我肯定要问的。庭哥,你真没什么需要我帮你的?”
辛宴庭眼神眯了起来。
“好嘛,提供情绪价值也不需要,”秦巷捞起冰水往嘴里送,“那我这个备胎当得挺失败的。”
“艹。”
秦巷:“?”
他听见什么了。
辛宴庭躬起半个身子,面色显得凌厉,两条腿够住秦巷小腿,人往前坐,双腿合拢,将秦巷两条腿夹在中间,面对面看他。
秦巷试着往外抽出小腿,表情局促,不往辛宴庭脸上看。
“神特么备胎,你就是这么看你庭哥我的是吧,你对你自己没点逼数,对我难道还没有吗?”
秦巷神色不自然:“别老说脏话。好好一人,都学坏了。”
辛宴庭生气:“你不敢看我是吧,你说老实话,真这么看我对吧,我有多难追,你心里没数吗,我回国这么久,你看我还跟哪个男的出去浪,忙的像条狗,挤出来的时间是不是都拿来陪你了。”
“这话说的,”秦巷别开他的腿,“你先松开我,这么坐着怪难受。”
辛宴庭将他夹得更紧:“行,你绕了那么大一圈,不就是对我管的那产品感兴趣嘛,那我跟你实话说,贺彦名虽然是你徒弟,但我看他真不行,他说要罢工,我随他去,我还想开了他,准备再找个人接上,我不是没考虑过这事会有什么后果,这档口产品需求离不开人,秦巷,你说我要真把他开了,后面这研发怎么办?”
这问题太尖锐了。
真把人开了,就不单单是研发个人与辛宴庭的事了,关系着研究所的声誉,也关乎着贺彦名个人发展。
这事由不得辛宴庭任性。
秦巷忽然就严肃起来了,眼神说变就变:“辛总这话什么意思。”
辛宴庭娓娓道:“我意思是,我觉得贺彦名这人压根就不行,把他开了,换你吧,这事我研究了小一个月,上次就跟你提过一嘴,你当时没接话,后面不是我不提,我是等着时机提,现在提看来正好,你是贺彦名他师傅,论技术,论资历,你都比他厉害,你来帮我,这项目保管进行的顺,我也不会有那么多糟心事。”
秦巷用手臂将辛宴庭膝盖挡开了。
辛宴庭紧盯着秦巷脸色不放。
秦巷冷着脸站起了身,回了他句准话:“这么做肯定不行。”
辛宴庭抬起头,视线也变得锐利:“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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