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宴庭默了声音,片晌,问:“你爸跟你关系挺好,老头什么个性。”
“什么个性?老小孩,这趟住院没啥毛病,天天念叨着我去看他,贼拉黏人,啰嗦的死,你是没见着,见着了就知道了。”
辛宴庭转过了身去,转了转手上银戒,慢悠悠说话:“有空见见。”
“行啊。”
两人在屋里说了半天话,辛宴庭越来越没有兴致,秦巷也渐渐瞧出来了。
几个好友之间的聚会,对秦巷来说不算应酬,但对辛总来说,可就不一定了。
辛总好脾气了一整晚,一句发火的话也没说,甩人脸色的事一点也没干,不像是辛总的脾气,秦巷明白,他这是给他面。
脖子那块痒痒挠,红的厉害,秦巷用两根指关节刮了刮,喊在那处笔直站着望着窗外也不说话的辛总:“辛老板,你跟我来,我跟你说个事。”
辛宴庭慢慢转过身:“巷总什么指示。”
辛老板给人起昵称,叫的人耳热。
两人贴近,秦巷站在他面前道:“这些天忙着给老广准备乔迁礼,一直在画那幅画,都抽不开空,今天见面,没来得及给你准备见面礼,下回补上总差了那么点意思,我现在补。”
辛宴庭抿唇:“哦,还可以这样。”
秦巷闻他意,亏欠感噌得往上深,脸热面上在笑:“我给辛老板弹首曲子,老广那架钢琴就在书房,弹我的成名曲,给辛老板小露一手。”
不说还好,一说辛宴庭就想起几次音乐会上,梅卓私人小会上,都有他的身影。
更离谱那次,叫他撞见个姑娘在他怀里哭。
今天老广给他介绍的也是个姑娘。
辛宴庭眉头微蹙:“秦工风雅的很,爱好真多,什么都会,没什么不会的。”
秦巷一点也不谦虚:“就是爱学,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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