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人。
就一点,这趟来,他打死不喝酒。
无论老广怎么劝都不行,秦巷咬死:“下回喝个尽兴,今天真不行,一会儿还得赶路呢。”
老广信他鬼话,这顿饭吃完都几点了,赶鸡毛路。
“呔,”老广急的骂人,“那你来干嘛,不喝酒你来干嘛,来得好,下次别来了。”
秦巷也只是笑,让他骂,最后还是海朵看不下去:“表姐夫,你干嘛呢,你再这样,下回我秦哥可真不来了,你怎么能逮着好人一直欺负。”
老广笑死了:“不是,妹妹,你才见他几回啊,就知道他是好人,看你护的,人辛总说什么了嘛。”
“那你劝辛总喝酒啊,有本事你撂倒他。”
“哟,那我可不敢,嘿嘿,我辛总,我得照顾好!”
一桌子人笑开。
饭后,酒局也散了,老广和他媳妇在门外送人,秦巷带着辛宴庭在屋子里转悠,老广屋里有一整面照片墙,墙上好多秦巷的照片。
秦巷看的起劲,辛宴庭站在旁边陪他看。
“那会儿还打网球?”辛宴庭盯着某张相片看。
“打呢,”秦巷双手反捏着脖子,盯着这张照片笑,“我妈出的主意,以前哪会打什么球,高中那会儿,让我去学网球,说好升学,凑个名额,打着打着,给打成了爱好,这照片是大一时拍的,校运动会比赛,我记得当时还拿了个奖。”
秦巷在墙上找获奖那张照片。
辛宴庭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点,给他找到了:“凑什么名额,巷总一路升学飙绿,连着跳级读,还担心有学不能上?”
“那不是我妈瞎折腾嘛,说给我送到布鲁克林去,手续都给办好了当时。”
“在哪,曼哈顿?后来没去成?”
“没去啊,”秦巷将手从脖子上松开,脖子上热乎着,红了小半圈,“老头不让,家里就这么一个独苗苗,他舍不得,国内也挺好的,至少朋友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