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白矜向?旁侧挪动一步,挡住她要进?门的动作。
陆欢不?愿与她犟,就想先回客厅找吹风机吹干头发。只是刚要侧身,白矜就直接手抓过她的领口。
浴袍本就系得宽松,陆欢猝不?及防被拉过去,手抵在白矜身后的门上,身子紧贴她身体。
两人的距离仅是这一举就被拉到了极致。
鼻尖相挨,昏暗的走廊处只有客厅的灯透来的光亮。
模糊不?清之下,心中藏匿的情绪愈发疯长。
“白矜。”陆欢用着气音提醒她。
白矜手拉着陆欢的领口,而陆欢一手抵在门上,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与她僵持着。
两唇瓣仅差一丝相碰,能明显感受到呼吸与说话间?喷洒的吐息,还有对方的温度。
“你怎么说话不?算数?”白矜直视她的眼睛。
“你说过,伤养完,出了院就答应我。”
现在已经开始质问了啊。陆欢顿时来了兴致,呵笑一声,问她,“那你是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些,做这些的?”
白矜一愣,“......什么意思。”
“是以暧昧对象,是以女?朋友,还是以我的养妹妹?”陆欢凑近,贴在她的耳边,气息如游丝,“以养妹妹的身份,你觉得合适吗?”
“原来你一直在担心身份。”
白矜喃喃道,“身份,很重要么?”
“不?重要吗?”陆欢又说,“那你为什么在家里时,不?敢被骆姨发现,不?敢被妈妈发现?”
“你怕的,不?就是这个吗?”
闻言,白矜心颤了两分。
是一种被暗箭实实戳中的颤动。
她说的,并没有错。
这份感情早被藏匿得深沉,像自黑暗淤泥中出生的花朵,永远无法面见阳光。
没有人可以发现它,也不?可以让人发现。
陆欢接着道,“如果没有这一层,我们就都不?需要怕了。”
话语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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