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带上门,坐回客厅待了一会儿,等她洗漱完出来后才进去洗脸。
昨夜她已经把房间内放重要物品的柜子都上了锁,客厅内重要些的私人物品也被她收进房间。
临走时再把房间门给锁严实。
做到这种程度,烦躁才稍微减弱。
到七点多,她们坐到车上,陆欢启动车,“这离公司不远,今天我带你去,之后你自己想办法,走路,打车,都行,随便你。”
“到了公司也不要想着我帮你,出什么事我不会帮你兜着。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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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的话说得毫无感情。
“嗯,我知道。”
听见白矜什么也不问便把所有答应下来,陆欢一股子情绪也没法挑刺发泄出去,便一声不吭,沉着面开车。
本该是阴沉压抑的,可这番景象在某些人眼里,却有种小孩家子赌气的感觉。
白矜的视线正对着前方,面容淡然,余光却一直在身旁的人身上,唇角微不可见地漾开一抹笑。
这人,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
到公司后,陆欢没有跟她一起进去,在她进公司十分钟左右后才乘电梯往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这时是从昨天到现在,她能一个人待着的时间。
空调呼呼作响,放着冷气。
休息片刻,敲门声响起,助理手中拿了一叠文件敲门进来。
左悠身着正规西装半臀裙,脚踏高跟鞋走起路来稳稳当当。二十四五的年纪,工作能力极强。
她送来文件,汇报完工作后离开。
陆欢也陷入了忙碌中。
没过多久,玻璃门被直接推开。
女生穿着一件纯黑抹胸,下身搭配宽松牛仔裤和厚底黑头鞋,闪亮的银链子挂在腰间,那双大长腿格外显眼。
艳艳红唇一弯,挂着笑。
“哈——还是你这舒坦。”
钟若一来,就往着沙发上毫无形象地一躺。
陆欢只是掀起眼看了下,便习以为常地继续干自己事,“怎么有空从来我这了。”
钟若是她从小到大的好友,她父母与她父母两家一直有些交往,所以她们自小就认识。到现在与她和另外几个朋友平时联系得比较熟络,偶尔会一起出去放松。
“当然是又被我亲爱的爹地妈咪赶出来啦——”钟若躺在上面闭眼享受。
“真不是我说,你办公室的沙发也太舒服了,从哪买的?我也在我家屋子安置一个。”
陆欢翻动下一页,“你直接搬走得了。”
钟若:“啊,真的假的,我这就打电话让人来搬。”
“真的,你搬。”陆欢说道。
“嗯?”钟若挪挪找到更舒服的姿势,说道,“陆欢,你今天很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平时的你一般会说,要不我把公司一起送你得!了,或者说钟八万你怎么不做梦去。”
陆欢被她逗笑了,“那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说吧,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钟若瞧了眼陆欢的表情,而后平躺翘着腿说道,“平时也不见你看文件看得眉头皱起来,今天跟打了结似的。”
被她说中了,陆欢确实在思考着事情。
不为什么,还是关于她的事。
白矜的存在一直令陆欢有些慌。
母亲一直更偏爱陆家收养来的白矜,陆欢知道。
十岁那年,母亲让父亲的妹妹,也就是陆欢的小姑收养了白矜。
小姑奉行不婚主义,是个旅行家,常不在国内。法律上借她的手收养了白矜,是她的养女。
具体原因,陆欢猜大抵都是些收养手续麻烦程度的事。
白矜刚来到她家的时候,她天天想着如何赶她走,母亲都会站在她那边,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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