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一句。”
身后的人惩罚般地将阴茎抽出来,再次狠狠凿入。
“啊啊啊!别这样,我仔细想想。”王婉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
记忆回溯到多月前的那天,比武台上,她与他相对而立,故意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大师兄,元婴对金丹你都不敢,不会是不行吧?”
该不会是这一句吧?
王婉顿时十分心虚:“师兄,我错了,你饶了我。”
她几乎可以想象她拒不认错后,被张子承按在身下狠狠证明“他不是不行”的场景。
身后的人似乎终于满意,逐渐恢复了由浅及深缓急适中的力度。
情欲的断线被续上,王婉在逐渐沉溺之中也松了一口气:一句不行记这么久,这人的记仇能力还真是超乎想象。
身后的水声连绵不断,张子承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之后,王婉终于在一阵颤抖后绞紧了体内之物,而张子承也同时在阴道尽头射出一股股灼烫的液体,两人一同到达了顶峰。
……
这一回后,王婉确实更深切地体会到了情事的快乐,但身体也是真的吃不住了。
本就肿胀的花穴再度被撕裂开来,张子承帮她清理上药时,王婉疼得在他肩膀上咬了好几口。
“你得保证再也不会对我动手动脚了。”
张子承收起药膏,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可不行。但可以保证今日不再要你。”
王婉看了看窗外,发现天色已经迟暮,所谓今日也不过就还只剩两三个时辰。
王婉深觉眼前这人比看起来狡诈多了,又低头在他肩膀上咬出一排牙印。
“明天也不可以。”
她咬的这么几下对于张子承来说实在是不痛不痒,有些无奈地答应:“好。”
片刻后,他看着王婉,抚摸着她的长发,眼中不知为何添了一分失落:“明日我们得回青崖山了。”
“诶?”他这么一说,王婉才突然想起来,“我们不是原本今日便要回去么?柳轻寒和云宸呢?”
今天一天柳轻寒都没来找她,尤其让她觉得意外。
“他们今日一早便先回去了。”张子承解释道,“我跟他们说,你难得下山,我想带你在附近再逛一日。”
王婉沉默片刻,接受了自己现在已经没法走路了这个事实,仰面躺倒在床上:“我现在哪都去不了了,不如你陪我床上一日游吧。”
张子承轻笑一声,随后也躺在她身侧,与她十指相扣:“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