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桌子这些做好了,再招了人就可以开工。
“方问黎,你可认识什么靠得住的人?”陶青鱼一边关门一边问。
方问黎站在哥儿身后,目光划过那一截因为抬手而更显细窄的腰。
“不认识。”
“不过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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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青鱼晃了晃钥匙,手掌一收,负手摇头道:“酒楼是酒楼的人,给了我酒楼里还得找。”
陶青鱼走到方问黎身边。
瞧了一眼一天都没见笑脸的美人夫子,他胳膊轻轻撞了撞人道:“别不高兴了。”
“没有。”方问黎拉上陶青鱼的手,“回家?”
“好。”陶青鱼点头。
两人并排走着,陶青鱼道:“我在县里认识的人也不多,先贴个招工的告示,只能来了人一个一个看了。”
方问黎道:“去牙行问问也可。”
“等明日吧,明日我去问问。”
“带上阿修。”
“知道。”
*
绕到菜市,陶青鱼买了条鱼跟一点青菜。
两人到家后便开始做午饭。
等填饱了肚子,两人各自去洗了洗,等着睡个午觉。
陶青鱼从房里出来时,看方问黎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可不高兴了。
他抖了抖衣摆,有些好笑走到他身边。
“你都快气了一日了。”
他弯腰,被热水熏得红润的手轻轻顺着方问黎的胸口。
“气性这么大?”
陶青鱼眼里含着笑意。
莫名觉得这人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他笑容扩大,刚要直起身,腰上一紧,转眼就侧坐在了方问黎的腿上。
那手指似要嵌入皮肉里。
陶青鱼穿得薄。
方问黎手心的热意传到皮肉,他动了动挣脱不开,无奈笑着看人。
“又不是我让你回书院的。”
“为夫走了,夫郎就这么高兴?”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高兴了?”陶青鱼身子一歪,靠在他肩膀,“我说方夫子,你这叫迁怒。”
他做势拍了拍方问黎肩膀,却被他握住手腕往身后一拉。
腰上胳膊收紧。
陶青鱼双手在后,腰韧如弓般绷紧。
看着贴近的人,陶青鱼心脏错漏一拍。
“你……”
唇被堵住,多余的话散在唇舌间。
陶青鱼这姿势没有安全感,舌尖推拒,却正合了这人的意。
像被落入虎口的兔子,整个被钳制住,他越是挣脱方问黎却咬得他越紧。
被亲得软了,陶青鱼低呜一声。
又是这样。
方问黎亲的时候像变了个人,凶得不行,陶青鱼每每都被逼得眼角含泪。
眼泪晶莹剔透,顺着脸颊滑落,又被修长的手指擦去。
方问黎放开了对陶青鱼的钳制,搂着软了身子的人,他哑声问:“我什么?”
陶青鱼急喘,眼睛跟鼻头都变得红红的。
被欺负惨了。
“你……”陶青鱼泪眼朦胧,他哪里还记得自己刚刚要说什么。
“缓好了?”
陶青鱼喉结滚动,迟疑地别开头。
“你放我下去。”
“不放。”
方问黎提着哥儿的腰让人与他面对面坐着,手掌托着人后脑勺,又咬住了那晶莹红润的唇瓣。
陶青鱼长睫一颤,仰面躺在他臂弯,泪珠落入鬓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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