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时予同寝这些天,他摸清了姜时予睡
', '')('觉的习惯,如果睡熟的话他的呼吸声会比较重,手脚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安分。
隔着走道另一边床上,一个脑袋窸窸窣窣的转过来,平躺着,下半张脸还是埋在被子里,哼哼唧唧的嗯了一声。
“干嘛。”
他和谁说话都这么软吗?沈戾不由想。
“从前,是什么样的?”
这个问题很莫名其妙,没有主谓,像凭空问了一句,但是姜时予却听懂了。
短短不过三个月,那些时光居然都成了口中从前的记忆了。
姜时予觉得胸口闷闷的,不太舒服,又将被子往下拉了一点,嘴巴也露出来了,可还是不舒服。
良久,安静的寝室都没等到姜时予的回答,沈戾撑起上半身往另外一边看,姜时予那边照不到月光,黑乎乎的看不到他的脸。
“姜时予?”
下一秒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沈戾,你真的很讨厌。”
“我才不会告诉你以前什么样的。”
说完,床上的人赌气似的,抱着被子又转过身背对着,留下一个后脑勺。
是你自己把记忆丢掉的,是你把我忘掉的,我才不会告诉你以前的事,沈戾,我讨厌你。
姜时予抱着被子默默流泪,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睡过去。
一道身影静静地来到床边,沈戾看着把脸埋在枕头和被子里的姜时予,无声叹气,将人口鼻挖了出来,却意外摸到一手湿润。
残留的泪痕还挂在姜时予脸上,长长的睫毛被打湿可怜兮兮的耸拉着,紧闭着眼眸和紧抿的嘴唇透露着无限的委屈。
沈戾看着睡梦中的人,心脏不受控制的刺痛,无端像有人朝他胸口扎了一针,他知道自己最近很奇怪,却不想去追究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明知道眼前是陷阱他也在闷头栽进去。
曲起的食指轻轻在睡梦中人的鼻尖上刮过,一道无声的晚安落下。
姜时予无意识蹭蹭,舒展了眉心,嘴角弯弯陷入深梦。
国庆前学校要举办校运会,所有专业都参加,唯独除了体育系学生外,专业运动员不得参与,但为了让所有学生有参与感,学校安排体育系的学生当裁判员。
临近十月份的天气依旧炎热,校运会这几天气温直逼三十五度,中午休息回宿舍,沈戾刚踏进门口就把上衣掀了,漂亮的腹肌明晃晃的杵在姜时予面前,姜时予嘴巴里还咬着米线,猫瞳睁大望着沈戾。
的腹肌。
“吃你的饭,小色猫。”沈戾目不斜视走过去,大手放在姜时予头上按下去,让他好好吃饭。
姜时予吸溜吸溜米线,不满哼哼。
沈戾冲了澡出来,姜时予一碗米线才吃了小半,桌子对面还放着一份没动的,沈戾拉开椅子坐下,拆开包装,低头吃起来,三下两下就吃完了,又从运动包里拿出两瓶饮料,把常温的旺仔牛奶拉开口,放到姜时予面前。
“你们班的比赛是下午?”沈戾问道。
姜时予点点头,放下筷子去喝旺仔。
“你要去现场看?”
校运会开了几天,姜时予就窝在寝室几天像冬眠的蛇不带出一点门,吃饭要么沈戾给他带要么点外卖,问就是太阳太大,热,不想动。沈戾怀疑他身体里流的不是血,是雪,一晒就要化掉。
姜时予回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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