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江槐身体的那处异样,沈惊淙十分意外:“都这样了你还能……”
他的手轻轻一抓,江槐倒吸一口气。沈惊淙忽然贴近了江槐的脸,开始解着江槐的衣服,用情人的姿态与他
', '')('耳语:“阿槐,我给你留个好的念想,好不好?”
说着说着,沈惊淙解完江槐的衣服,又去够江槐脸上的面具。
江槐咬着唇看着沈惊淙的动作,忽然在沈惊淙手指即将触向面具之时,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惊淙。
他目光沉沉,似乎是在心里做好了什么决定,一言不发地伸出手去,挑开了沈惊淙的衣领。
衣衫一件件褪了下来。
“cut!”娄金良喊了咔。
甄柯咂摸咂摸嘴:“后面的剧情真的不让演员来拍?”
“能拍也不能播啊,拍到这个程度挺好的了。”娄金良拿着对讲机喊,“场务就位啊。”
两个分别抱着与谢知斐和邬声身上同款戏服的场务从外面跑进摄影棚来,邬声和谢知斐连忙让开位置,两个场务趴到床上,将怀里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下扔。
摄影师趴在地上拍衣服落地的画面。
“导演。”邬声的打工欲望作祟,他看场务这个工种没什么技术门槛,体力好有眼力见就行,他应该能够胜任,就对娄金良说道,“以后要是我没戏拍,能来你的剧组当场务吗?”
“没戏拍?那可便宜我了。”娄金良笑道,“你没戏拍的时候尽管告诉我,我让老甄给你定制角色,这句承诺永久有效。”
邬声用看活菩萨的目光看着娄金良。
“好了,别两眼汪汪地看着我了,你和谢老师商量一下之后那场‘打戏’怎么拍。”娄金良道,“这可能是这部剧最难的一场‘打戏’了。”
这场打戏,不是普通的打戏,也不是妖精打架。
沈惊淙和江槐在争夺面具。
江槐想抢过面具,替沈惊淙去死。
而沈惊淙想抢走面具,阻止江槐。
两人都动了用极端手段麻痹对方心智的心思。
极端手段=鱼水之欢。
江槐打算把沈惊淙炒昏过去。
沈惊淙则是想故技重施。
这种18+的剧情他们这部剧是不能拍的,娄金良只能拍几个印在墙上的剪影,向大体观众展示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就过了。
这之后,摄影师重新趴到地上,镜头固定在一双手上。
那双手拿起了掉在地上的面具,从地上捞起了沈惊淙的白衣,一件件穿在身上。
一道进入镜头中还有一段小臂,手腕上是一圈的红印,能看出曾经被人很用力地攥着。
之后,便是他跳下马车的一个背影。
在这之后,拍摄的场地就由室内换到了室外。
符彭阳和夏芷都等在外面。
镜头的视角跟在符彭阳身后。
萧和光正在寻找上山的路。
他手里拿着一张凤凰山地图,走在林间,调动五感,小心感知着周围的动静。
沈惊淙将他约在凤凰山。
他将沈惊淙在凤凰山的消息一并告知其他追杀沈惊淙的十大宗门,只是那十大宗门被沈惊淙这个诡计多端的魔头引向了巧巧山,只有他一个人提前来到凤凰山。
萧和光深吸一口气。
他怕沈惊淙。
几次和沈惊淙交手的经历都在告诉他,沈惊淙的武功远远在他之上。再加上曾经被沈惊淙扔下黑龙沼,他是沈惊淙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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