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绍怎么会不记得呢?他知道,面前的男人恨自己,为这一剑之仇,也为多年交战下他斩杀的无数狄兵,岱钦恐怕恨不得生饮其血、生啖其肉。
现在就是岱钦报仇的时候了。
齐绍在愈发艰难的喘气中闭上了眼睛,死死扼住他咽喉的男人却忽然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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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你死。”岱钦在他耳畔低笑,灼热的鼻息带着酒气,“听说过熬鹰吗?”
再烈性桀骜的鹰隼,也禁不住猎手日复一日的煎熬驯化,而越是猛禽,征服起来就越有快感。
齐绍刚刚重获呼吸,还在大口地喘息着,便被岱钦拉开了双腿,露出下身勃起的阳根与股间汁水淋漓的肉穴。
男人粗糙的指头毫无怜惜地捅进那处柔软的穴口,齐绍被刺激得下意识呻吟出声,而后又立刻咬住下唇把剩下的声音都咽了下去。
岱钦想要通过性事羞辱他,他偏不让对方如愿。
人与鹰岂能相提并论?他齐绍今日在此是君命难违,但饶是如此,他心中的傲骨也永不会被摧折,便是岱钦折磨他到死,也不可能将他驯化。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是齐绍无法抗拒的,空虚了一个多时辰的肉穴欢欣地接纳了入侵者,还不甘寂寞地往里吸裹,肠壁的嫩肉不断收缩,夹着岱钦插进去的两根手指不肯放开。
岱钦被那惊人的柔软和热度刺激得眸光一暗,呼吸粗重了几分,急躁地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往里抽插抠弄,捣出淫靡的黏腻水声。
齐绍已然羞愤欲绝,可肉壁被摩擦的快感却真切无比。岱钦就这样一边插弄他的后穴,一边欣赏着他脸上隐忍的表情,下身硬涨得将衣袍顶起。
弄了一阵,男人总算忍不下去,干脆解了衣裳,握着完全勃起的物什顶上齐绍翕张的后穴,那肉红的穴口往下微凹,随即将男人的性器吞吃进去。
狄人血统天赋异禀,一根阳物生得硕大狰狞,粗如儿臂,龟头饱满如鹅卵,盘踞柱身的青筋暴起,令人望而生畏。
齐绍看不见身下的情形,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正在破开身体长驱直入。岱钦捞起他的双腿架上肩头,几乎将他整个对折,胯骨压向他的腿根,滋的一声,终于尽根没入。
齐绍忍不住想要挣扎,身体骤然被填满,他竟然并不觉得痛苦,先前后穴里折磨了他许久的钻心的痒意随着男人的龟头碾过而被逐渐熨平,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快慰,让他全身发软,头皮发麻。
他的挣扎毫无作用,岱钦用阳具将他死死钉住,他再动也只是给对方带来更多的刺激。
齐绍越是挣扎、越是这样威武不屈,岱钦就觉得自己越是情欲勃发,他甫一插入,便被那销魂蚀骨的紧致所在摄去了魂魄般着了迷,连停顿都没有,一心只想狠狠肏弄这个让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男人。
岱钦握着齐绍的脚踝,挺动起结实有力的腰杆,疾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插让齐绍被顶得不断向后耸动,头上的发冠被冲撞得散开,乌黑的长发蜿蜒了一榻。
他那张英俊板正的脸孔已经被欲望大肆浸染,双目却仍然痛苦地紧闭着,睫毛不住颤抖,下唇都被咬出了血迹。
肉体撞击的闷响和男人的粗喘回荡在宽敞的王帐内,岱钦正面看着齐绍的脸,下身肏干得更加用力,坚硬的龟头劈开紧缩的肉壁,次次都顶到最深处,几乎顶得齐绍想要作呕。
先前涂在穴内丰沛滑腻的脂膏被干出了白沫,两人交合处粘湿得一塌糊涂,齐绍的阳物亦硬挺地翘在身前,随着岱钦的动作不断地蹭在对方的腹肌上,顶端流出咸腥的欲液。
岱钦狠肏了他一阵,享受够了最激烈的征伐,渐渐神智回笼,终于想起自己应该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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