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柯:“……”
嘴角的柔和瞬间消失,感动的心情烟消云散。
容柯闭了闭眼,缓缓做了个深呼吸:“这是你的执念吗?”
“你知道那些围裙已经买了很久了。”闫致说,“等明年款式过时不是浪费了吗?你不是个浪费的人。”
容柯的额头冒起青筋:“情趣内衣哪有什么款式过时!”
“这你就不懂了。”闫致说,“虽然有一些经典款是永不过时,但人们的审美终究是在变化的。万一到明年我就不喜欢我买的这些款式了呢?”
怎么还说得头头是道的?
“所以并不是衣服的问题,是你的问题。”容柯说。
“不。”闫致眼神真挚,“是你的问题。”
“你不肯穿。”
容柯无语地呼出一口气,也知道以正常人的思维根本不可能说赢这神经病王子,便放弃了抵抗:“行了,我去穿。”
“等等。”闫致双眼一亮,“你把狐狸尾巴也戴上。”
容柯挥了挥拳头:“你少他妈得寸进尺啊。”
其实容柯大可就在家居服外套上情趣围裙,但他能够想象闫致会有多生气,到时候还得他去哄。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还不如早早了却闫致的执念,免得他总是纠缠。
容柯拿上围裙去了卫生间洗澡,哗啦啦的水声在玻璃门后响起,比闫致常听的歌剧还要悦耳。
闫致悠闲地翻看着微信群的未读消息,而这时闫菲的视频通话突然弹了出来。
想着若容柯出来的时机不对,闫菲可能会看到“不健康”的画面,闫致便拿着手机来到了阳台上。
“今天不忙?”闫致问。
“忙也要抽空看看你啊。”画面里的闫菲正坐在车的副驾驶座上,车窗外是不停倒退的街景,“听说你最近很活跃?又是投资电视剧,又是投资综艺,是为了捧你的美人鱼吗?”
集团旗下每个品牌的动向都会报告给Bruce,这之中自然包括在闫致授意下做出的决策,闫菲会知道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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