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深沉地开口道:“你知道我把你当姐妹吧。”
闫致微不可察地挑起一侧眉头,心中隐隐不安,咬着烟“嗯”了一声。
“姐妹比男人重要。”容柯弹了弹烟灰,“虽然我无法理解你为什么想让我做你男人,但我也不想因为这种事失去你。”
听到这话,闫致放下心来。
容柯说不想失去他,那不就是他可以为所欲为的意思吗?
嗯,无论今天能不能做到最后,总之可以先把小玩具的顺序规划一下了。
闫致曲起长腿,将双脚踩在椅子边缘,悠悠地喝着红酒:“然后呢?”
“你不是个随便的人,我也不是。”和闫致的悠然不同,容柯凝重地看着远方,“如果我们真越过了那条线,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闫致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然而容柯话锋一转:“所以我们必须认真考虑,到底要不要越过那条线。”
闫致“啪”地放下酒杯,丝毫不带犹豫:“要。”
容柯:“……”
刚才容柯在门外踟躇了二十分钟都能没下定决心,闫致倒好,回答起来这么随性。
容柯突然想到了之前他说他会跳脱衣舞,闫致直接来了一句“我要看”,那感觉就和现在一模一样。
王子殿下想要什么,那就要,压根不会考虑其他,总之要就是要,目的性极强。
看样子想让闫致打消念头是不可能的了,容柯没辙地呼出一口气,在烟灰缸里摁灭烟头,说:“那行吧,我会试着做你老公。”
闫致安静了一瞬,重新拿起酒杯,放到嘴边说:“其实……”
他的声音被酒杯笼罩着,听不太真切,容柯问:“其实什么?”
看着那双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双眼,良知总算在最后一刻被唤醒。
闫致抿了一口红酒,决定和容柯一样坦诚相待:“其实我也可以做老公。”
好吧。
只能算半坦诚。
闫致没有说假话,他一直是1,自然可以做老公,但他也很清楚,这话说出来只会给容柯造成他也要“为爱做1”的错觉,而不会意识到他之前的行为有问题。
这样也好,闫致心想。
若是容柯直接答应,那就万事大吉,他装0的事也就不会暴露了。
而以他对容柯的了解,容柯大概率会答应……
“你想什么呢。”容柯好笑地说,“你连家务都不会做,怎么可能做1啊。”
闫致微微耸起眉头,一副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的表情,看着容柯问:“这之中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做1很累的,都是体力活。”容柯大度地说,“这种体力活就交给我吧,你安心做你的王子就好。”
“……”感动,但没有必要。
闫致默了默,问:“你以前做过1吗?”
“没有,但你想啊,腰得一直动,那多累。”容柯说,“不过你放心,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容柯都已经说到了这份上,若闫致还要争当1,那就有些奇怪了。
他在心里盘算,反正他已经试过坦白,是容柯自己听不懂,那后面发生什么都怪不得他了。
“好。”闫致扫了一眼容柯的酒杯,问,“你还要继续喝吗?”
不喝就可以做正事了。
容柯自然听懂了闫致的暗示,语气变得迟疑起来:“虽然我会努力,但你也得给我时间。”
“多久?”闫致问,“五分钟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