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奉见势只能道:“孽子,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交代!”
却见萧檀缓缓抬头,面无表情地望向在场众人,哂然:“我做了什么,父亲不是最清楚?当初不是你令我习蛊术,以噬魂蛊在各宗各派间安插内线,后又贪心不足,受了灏澜剑宗宗主蛊惑,要与他共举大事,才有了之后这种种。”
他话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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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勃然大怒质问:“那些中了噬魂蛊的人是你做的手脚?你是怎么做到的!?”
更有将矛头对准萧如奉的:“萧如奉!你还有何好说的!”
萧如奉慌了神,亦恼羞成怒,喝骂萧檀:“你休要胡言!我几时让你做过这些事!我根本毫不知情!全是你瞒着我与灏澜剑宗的宗主谋划了这些!你将我软禁,欺上瞒下,带兵东进,陷我羌邑于不义,怎还敢在此胡言乱语妄图推脱!”
萧檀的回答只余冷笑。
他二人的话实则皆半真半假,当初确是萧如奉逼着萧檀去习的蛊术,但他的野心不过是让自己这个督守在仙盟之中更有话语权,决计不敢奢想吞并东大陆宗门,萧檀与乌见浒谋划的那些事,他确实不知情。
旁人却不知这些,只当他们父子互相推诿,愈觉不满,一时间议论纷纷。
容兆忽然偏头,望向对面仿佛置身于事外的乌见浒,今日第一次正眼看他,启唇:“乌宗主不解释一下吗?”
乌见浒视线锁住他,眼里只有他:“解释什么?”
容兆平静问:“噬魂蛊,东大陆各宗门内都有种了噬魂蛊的长老弟子,当真是你与萧氏合谋做下的?”
乌见浒的脸上不见被揭穿的慌乱,唯一想到今日这一场仙盟大会,一如他所料,是冲着他来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噬魂蛊,”容兆强调,“当日的天恩祭上,灭南地宗门天火的那位天罗宗修士,中的便是噬魂蛊。”
他一语惊醒梦中人,当即有人反应过来:“好啊!当日之事,果然是你们南方盟做的一出戏!灭了自家宗门的天火诓骗世人,却以此为借口进犯东土,你们当真打得一手好算盘!”
南盟众却也不可置信,追问乌见浒——
“乌宗主,究竟是何回事?当真是你做的?”
“我宗门的天火,真是你与这萧檀操纵人灭的?”
“你倒是说清楚!”
乌见浒没理他们,只看着容兆,试图将他此刻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化都看进眼里:“云泽少君说这个,可有证据?”
容兆不答,僵持间,另一道声音忽然插进来:“我有!”
众人循声看去,出言之人竟是桑秋雪,这位女修不知几时来的,出人意料地出现在人前。她未走近容兆,却也与南方盟众保持了距离,重复道:“我有证据,当日天恩祭之事,确是宗主令人做下的。”
哗声一片,桑秋雪既已嫁入灏澜剑宗,她口中的宗主自然便是乌见浒。
乌见浒眉峰微动,盯着容兆毫无惊讶的眼,立时明白过来。
他身后常春高声呵斥:“秋雪!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为何来了这里?”
“我是代表千星岛来此,”桑秋雪道,“仙盟大会这样的场合,怎能少了我们千星岛,我那几个哥哥们为争岛主之位忙得不可开交,都没空,只能我来了。”
“我是让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常春恼火打断,“你给我过来!”
桑秋雪却不再理会他,有人追问:“你有何证据?”
“人证,我自己便是,”桑秋雪从容说道,“我曾亲耳听到我的丈夫与他师尊宋长老说起天恩祭当日之事,宗主的亲信与天罗宗那位犯事的修士有过接触,宗主与萧大皇子合谋,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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