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欢听血水从喉咙上创洞里咕噜咕噜冒出来的声音,因此每次都故技重施,所有人都这般死在他手里,毫无例外。
他擦擦手,弯身将官员的尸体拖到屋外,扔进茅坑当中,又悄无声息返回厢房。
侍女正坐在门口打盹,木朝生站在对方身前安静听了一会儿,之后轻轻弯起唇角,合上了房门。
那官员成日大鱼大肉,木朝生在紫宸殿养了许久还是没长多少肉,拖着他下楼费了一番力气,回到屋中时还未喘上气来,只觉得口干,干脆将桌上的酒坛子端起来一口气喝干。
花街厢房里的酒都只是果酒,仅仅用来与恩客间调情所用,鲜少有人会喝醉,木朝生便也没放在心上,颇有些郁闷地坐在椅子上思考自己该怎么办。
他是被人牙子带上宁城的,没有令牌也便无法离开宁城,甚至有可能惊动守城的将领,自己的眼睛特殊,整个大晟恐怕没几个阴阳眸,岂不是轻易便会暴露自己的行踪。
木朝生咬着唇瓣,神情纠结,片刻之后拿定了主意,打算亲自去前厅物色新的人选。
这回可不能再将人杀了。
一定要忍住。
他深吸了一口气,起身时却觉得头晕。
等撑着桌子站了一会儿,却不见好转,反而愈发晕起来。
木朝生摁着额头蹙着眉站在桌边,摇摇脑袋想叫自己清醒些,方才迈开步子,意识骤然间便散了,噗通一声摔在地上,没了声息。
窗外雷声不息,雨珠敲打在窗边芭蕉叶上,冷风带着深秋的寒意从窗沿灌进来,在拂动烛火的后一瞬,被人彻底遮挡在窗外。
潮湿黏腻的昏沉雨夜里,那些疯长的欲望如同两株纠缠暧昧不休的花枝交错攀附在一起,于黑夜中散发着甜腻的花香交揉混杂在一处,将溺水的人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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