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思索,接着说:“无非便是抱着我吻我的唇瓣和下巴,然后把我的衣衫褪尽,将我按在榻上,你知道他昨夜将我的腿打开——”
“够了够了,”白瑾已然面无血色,连唇瓣都变得苍白,喃喃道,“别再说了。”
木朝生脸上带着恶劣的笑,本想再多说两句,忽然听见白梨咋咋呼呼的声音从殿外响起,追着桃子问:“木朝生在殿中么?”
“二少爷且慢,小阿木尚未下榻,不便见人。”
“晌午了还缩在榻上,”白梨不屑道,“真是懒惰。”
“二哥?”白瑾也听到了屋外的动静,木朝生顿觉不妙,忙扑过去按住他的嘴,放轻声音,“你二哥若是进来瞧见你在,只怕是又要闹起来,到时候被陛下知晓谁也没好果子吃。”
白瑾神色明显犹豫,木朝生没耐心等他说话,接着道:“你先藏起来,等你二哥走了再出来。”
于是乎便将他藏在了床榻的帷幔后,被挡得干干净净。
白二已经不顾桃子的阻拦推开了寝殿的大门,眼见事已至此,桃子跺跺脚,转头往外头去了,打算去通知阿南。
白二瞧见木朝生正坐在榻上穿鞋,脸上缚着红绸,麻花辫睡得有些乱,像炸毛的小动物,却又感觉十分柔软,叫人想要摸一摸。
他指尖不自觉抽动了一下,很快又回过神来,冷哼一声道:“我还真以为你能一直睡到晌午。”
“睡到晌午又关你何事,”木朝生实在是讨厌他,不知道非得找上门来讽刺他两句是做什么,只觉得厌烦,希望他早些离开,他好将白瑾一同送走。
只可惜白二少爷似乎没什么眼力见,看不出木朝生的烦躁和不耐,反而将椅子一拖,悠然自得坐下来,道:“我听闻你昨夜同陛下一起遭遇了刺客。”
“可是觉得我不曾死在刺客手上当真是可惜,”木朝生冷笑道,“你不必多说,终归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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