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事都不信。
喊了暂停把玩家送去医务室一通检查,得出脚扭伤,不管玩家怎么挣扎,怎么劝他,说自己很重要,片冈铁心都让他下场。
一之濑前辈替补上来,走前很认真的对玩家说:“虽然我不是什么厉害的家伙,但是就算拼尽全力我也会守住,不让大家的胜利输掉的。”
玩家没办法,监督有权决定那个选手上场。
他只能苦巴巴的坐在休息区,看大家比赛,手把裤子抓成一团,克里斯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太能理解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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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道和稻实的比赛一直进行到了十五局,双方你来我往,时不时有人上垒,有人打出去,但就是没有那支队伍能得分,比分稳稳的维持在了4:4,最初大声喊叫着为两方球队的支持者们声音都喊哑了,在说不出话,只能默默在心里祈祷自己支持的队伍获胜,偶尔出现精彩的表现时,还有人会用沙哑的嗓音拼着一股不能输给对家的气势,断断续续的喊出来。
太阳逐渐日落西山了,这会是最后一局,在分不出胜负就只能明日再战了。
但高野的时间紧凑,这还只是半决赛,真的打到这种程度还是第一次,主裁判也没辙,大家都希望能尽快结束这场磨人的比赛。
双方都等不下去了,没人想明天接着来。
大和田秋子的手紧紧抓住笔:“比赛是从九局开始吗?”
“准确棒球界流传的说法是,棒球是九局下半才开始的。”
峰富士山追比赛这么多年也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比赛,心从最开始的惊喜、震撼、为支持的球队提心吊胆,到现在只剩下一种感受。
——折磨!
谁都好,快点来个人把球打出去,结束这场比赛吧!
这是在场绝大多数观众的心声。
可即使这么想,哪怕他们没了在出声的力气,除了有事必须走的观众,其余人屁股依然牢牢黏在凳子上,瞪大了眼睛看向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