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撒了手,一下尽根坐到了底,花心简直要被碾碎了,瞠目结舌地攀住他结实的肩膀,娇喘声破碎成一片:“不成了,不成了,快点——”
——快点拿出去。
沉见徴却以为她叫自己快点肏。
他掐着她的臀肉,抱着她上上下下地颠弄,为了服侍好她,肏得比平时还要更快更重得多。可他那东西本就大得异乎常人,花心没受过这种折磨,刺激得她身不由己地蜷缩紧了身子。
“呃。”沉见徴被花穴吸得喘了一声,发觉到这是她的回应,忽地亢奋得不行,把着她的两条腿,一边抚摸她的腿心,一边抵着腿根重顶。
动作大了,裴玉照眼神涣散地往前闯了一闯,撞进他的怀里,努力从呜咽声里挤出一句:“你慢一点,慢一点——”
沉见徴声音沙哑,急促地回应:“忍不住了主人,忍不住了。”
说罢便站起身来,把她抵在墙上,一阵一阵往上狠肏。哭了太久,眼睛都红了,泪痕还可怜巴巴地布在脸上,操弄的动作却一点不饶人。
裴玉照很快便受不住了,掐着他的肩膀被肏上了高潮。
花穴一阵蜷缩,仿佛要把他吸进去了。沉见徴闷哼着抵在花心,深深埋进去,浑身发抖地丢了她一肚子精水。他才缓过来,裴玉照便浇了一股蜜到阳具上。
浇得他心猿意马。
特别是沐浴的时候,裴玉照攀在浴池的壁上喘息。身下那点娇嫩的红挤在两条白腿里,若隐若现地朝他绽开,还有浓白的精水下来。
偏偏这个时候,裴玉照拽了拽链绳。
拽了拽狗戴的链绳。
他脸红了红,忍着羞耻跪在浴池里,一点一点朝裴玉照爬过去,在她身下仰起头:“主人,小狗可以服侍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