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洲,我可真爱你。”
祁醒的声音有些含糊,他也没少喝酒,或许也醉了,说起这种话来半点不扭捏矫情。
叶行洲呼吸比刚才更重,抬手将他勾入怀,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扛上身。
被扔进沙发里时,祁醒顺势也将叶行洲勾了下来,仰头再次亲上他。
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热意在身体里肆意流窜,祁醒一双手游走在叶行洲的胸前,毫不掩饰自己急切地渴求。
叶行洲的手掌掐住他一侧膝窝,捏着他的腿压到了自己肩膀上。
潮湿而黏腻的热汗淋漓而下,交融的呼吸被发酵得愈发滚烫,祁醒双手攀着叶行洲全是汗的后背,受不住地讨饶:“我疼,你轻点,混蛋。”
他总是这样,明明爽得不行,却会因为夹杂其间的些微疼痛而忍不住抱怨,如同在跟叶行洲撒娇。
也或许就是无意识地撒娇,但往往这种时候,只会换来叶行洲的变本加厉。
叶行洲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蹙着眉垂头看他,祁醒被汗水模糊的视线里捕捉到他的目光,手指在他背上抓了一把。
“祁醒,”叶行洲哑声叫他的名字,“我是在欺负你吗?”
祁醒的手自他背上滑至腰后,再一路下滑至他绷紧的大腿上,感受到那一处的肌肉力量,手心一片滚烫,这个禽兽全身哪里都硬,让他难受让他爽,让他总是百般滋味被吊着欲罢不能。
“你不是在欺负我吗?”祁醒艰难吐出声音。
叶行洲低头,吻去他额头的汗:“我是在爱你。”
祁醒瞬间便再说不出任何一个字,在叶行洲重新俯身下来时,回抱住了他。
叶行洲的亲吻跟着压下,含情缱绻,珍而重之。
夜色更深时,祁醒在楼上房间外的露台上晒月亮,酒不能喝了,便咬了根烟在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抽。
楼下院子里种了一株矮树,树梢延伸到露台前方,不知几时爬上来了一只野猫,正和他大眼瞪小眼。
野猫是只黑猫,浅绿色的眼睛跟玻璃珠子一样,很漂亮。
祁醒来了兴致,咬着烟声音含糊地喊它:“小东西,你从哪里来的?过来。”
野猫“喵喵”叫了两声,倏地钻没了影。
“喂——”
怎么就跑了?
他回头,看到刚洗完澡出来的叶行洲,皱眉:“肯定是你,把猫吓跑了。”
叶行洲拿过他的烟,抽了两口:“为什么是我?”
祁醒:“当然是你,黑面煞神,猫看了你就得跑了。”
叶行洲这会儿已经彻底酒醒了,随手弹了弹烟灰:“何以见得?”
祁醒:“难道不是?”
叶行洲:“你不就没跑?”
祁醒:“我又不是猫!”
叶行洲嗤笑了声,转开眼继续抽烟,心情颇好地欣赏夜景。
祁醒凑近过去:“你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意思啊?”
叶行洲的视线落回他,祁醒瞪着眼睛张牙舞爪的模样,确实像极了猫,格外好逗。
他终于慢慢悠悠地开口:“以前养过一只猫。”
这是第一回,叶行洲跟人提起从前在孤儿院养过的那只野猫,不咸不淡地说着往事,没有过多的情绪外露。
祁醒听罢眉头紧蹙:“什么人啊,孤儿院的小孩,竟然也这么坏,一只猫而已,都不肯放过。”
叶行洲没再做声,祁醒不知道,弱势之人一旦心理失衡,便会以欺负更弱小的生物为乐,这就是人性本恶处。
他也是个恶人,是祁醒在他脖子上套了一条缰锁,才让他站在了祁醒为他划定的底线之前。
祁醒嘀咕了几句,忽然想到什么,垮了脸:“原来我是你那只猫的替身啊?”
叶行洲的嘴里仍咬着烟,烟头上的火光明灭,映进他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