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平平无奇的留学生活自这一天开始,算不上头悬梁锥刺股,为了能早日拿到学位回去见叶行洲,他也确实很刻苦。
大概活了二十几年,前头一直在做咸鱼,如今终于到了发奋图强的时候。
每每深夜走出学校图书馆,又或是熬夜做小组作业写论文时,祁醒自己都不得不感叹,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他的同学来自世界各地,有如他这样的二代、n代,有自己创业成功的佼佼者,也有杰出卓越的行业精英,祁醒经常能在这些人的身上看到叶行洲的影子,但他们又通通不是叶行洲。
如果一定要说,叶行洲是独一不二的,无论是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他,
', '')('还是为了自己失控发疯又最终愿意忍让包容的他。
只有他。
刚到这里的第二个月,就有同班同学跟祁醒表白,对方是个很优秀的男人,三十出头的银行家,既是n代也是白手起家的一代。英俊风流的外国男人,正经说话时那双蔚蓝色的眼睛都仿佛藏了情意绵绵,祁醒看着对方,脑中浮起的却是另一双深沉黝黑的眼眸,那个人总是将冷漠遗留在外,唯独鲜活与温情都只给他。
对方热忱地向他提出约会的邀请,他举起自己的左手晃了晃,让人看清楚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脸上笑容灿烂:“抱歉,我已经结婚了,我的丈夫他很好,我很爱他。”
男人的眼里有转瞬即逝的诧异,然后便是无比的遗憾。
或许外人不理解,他才二十四岁,人生才刚刚起步,就这么轻易认定了一个人。
长辈让他和叶行洲分开冷静思考,祁醒却觉得,他越是冷静,见识得越多,便越清楚明白叶行洲就是最好的,最合适他的。
他们在一起,是互相成全。
到这边的第三个月,祁醒已经逐渐开始适应了高强度的学习节奏,虽然会跟叶行洲抱怨太辛苦不想读,他在课上的表现却很优异,考试成绩还能名列前茅。
叶行洲时不时地会在闲聊时点拨他几句,帮他打开思路,祁醒能咬牙坚持读下来,很大程度归功于叶行洲的鼓励。
“你头发很长了,有空记得去理个发。”
某次视频通话快结束时,叶行洲忽然提醒他。
祁醒偏头对着旁边镜子看了一眼,他的头发本来就不短,还带了点天生的自然卷,几个月没剪已经快到肩膀,都能扎起来了。
“难怪昨晚我跟同学去酒吧,看门的死活拦着我非要查我的证件,看完之后还不相信,以为我是未成年少女。”
未成年就算了,还当他是个小姑娘,祁醒有的时候真怀疑这些外国人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这都能看错。
“你还有空去酒吧?”叶行洲挑眉,十分会抓重点。
祁醒:“正经酒吧,同学聚会,我都没喝两口酒,他们后来都笑我是未成年小姑娘,只给我饮料喝。”
叶行洲:“看起来跟同学相处得不错。”
祁醒笑道:“那有什么办法,总得结交点朋友,要不这一天天的不得闷死我,你又不能来陪我。”
说完这句,他们同时沉默了一下,叶行洲先开口:“再忍忍吧,时间过得挺快的。”
祁醒心说他一点都不觉得时间过得快,说是度日如年还差不多。
叶行洲:“听话。”
祁醒:“我不听话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啊……”
叶行洲:“宝宝,听话。”
祁醒瞬间失语,叶行洲这个混蛋,现在每次都用这两个字调戏他,还说得一本正经,他一听就头皮发麻,脸部毛细血管跟着开始扩张。
“闭嘴吧你。”
本宝宝不想理你了。
半天才挤出这一句,祁醒的手已经按到通话挂断上,最后提醒他:“明天记得收包裹。”
从英国寄来的包裹第二天准时送达叶行洲家中,七夕礼物和生日礼物一起,一块手表和一条内裤。
手表是跟祁醒自己戴的成对的,内裤,也是跟祁醒自己穿的成对的。
那骚包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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