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和屈辱一起袭来,祁醒大张着嘴喘不上气,声音已经哽咽了:“你给我滚开!滚啊!”
对方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手指沿着他不断滚动的喉结慢慢滑下,一颗一颗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
祁醒咬住牙,不顾一切地想要挣脱,被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他的嘴唇在不知不觉间咬破,嘴里尝到蔓延开的血腥味,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滚出既惊又惧的“嗬嗬”声响。
对方的唇压下到他胸前的瞬间,他的脑子里也像有什么轰然炸开,几乎叫他崩溃。
男人的嘴唇和手指一起在他身上游走挑逗,身体里因为那药物生出的热意越清晰,恐惧之中夹杂的恶心反胃感也越强烈,让他止不住地战栗发抖,不断惊喘。
当对方的手指终于解开他的西装裤扣子,拉下拉链时,脑中的那根弦也随之绷紧到极致,倏然断裂。
眼泪汹涌而下,是当初第一次被叶行洲强上时都未有过的绝望和恐惧,眼前是未知的黑暗,他被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压在身下,被喂了药,已无逃脱的可能。
谁来救他,谁来救救他……
“叶行洲、叶行洲……”
祁醒的声音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彻底崩溃:“救我,叶行洲,救救我……”
他的一侧脸贴着汽车的真皮座椅,被绑住的双眼大瞪着,什么都看不清,眼泪不断滑落,身体蜷缩成扭曲的弧度,到后面哭声已哽咽到含糊不清,只能狼狈张着嘴,艰难地喘气,不断干呕。
浑浑噩噩间,祁醒甚至没有察觉到压着他的人已经停住动作,放开了他手脚的束缚,他的身体痉挛,完全忘了反应。
直到绑住双眼的丝巾滑落,光线重回他眼睛里,他被泪水沾湿的眼睫才极其缓慢地动了动,勉强转过头,在模糊不清的视线里,看到了叶行洲沉默盯着他的眼睛。
男人眉头紧锁,眼神晦暗深沉,掺杂了疯狂,再次以手钳制住了他下巴:“我说过不许乱约,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不但忘了,还变本加厉。”
祁醒终于看清楚了,确实是叶行洲,换了常用的须后水和古龙水,故意蒙住他的眼睛,他被酒精蒸腾过的脑子也不清醒,轻易上了当。
他木愣愣地看着对方,回神时一巴掌已经甩上了叶行洲的脸。
“啪”一声,叶行洲的脸上立时浮现出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你这条疯狗!”
暴怒几乎冲破祁醒的理智,他的脑子里烧得一片空白,唯一的反应是猛撑起身,扑上去劈头盖脸地照着叶行洲脑门上揍,眼泪还在不断流,一边揍人一边哭,身体仍在发抖,从未有过的狼狈。
叶行洲也失了态,强硬把人按向自己,由着他拳打脚踢,不顾一切地亲他。
祁醒一口咬下去,一副要将叶行洲舌头也咬断的架势,叶行洲的呼吸声粗重,但不肯从他嘴里退出,始终按着他的脑袋,像要将人生吞了一样地亲他。
一边打架一边接吻,连接吻也像另一种形式的打架,祁醒的眼泪滑进嘴里,合着他们纠缠不清的口涎,糊了两个人一下巴。
到后面还是欲望占了上风,毕竟祁醒确实被叶行洲这条疯狗喂了药。
被抱在叶行洲身上发了狠地弄,他又痛又爽,又愤怒又不甘,不断撕咬着这个畜生,发泄着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积攒已久的那些怨气。
中途还有巡逻的保安来敲车窗,大约是怀疑他们在车里斗殴。
叶行洲把祁醒的脑袋按到自己肩膀上,西装外套挡住了他们身体,放下车窗,淡漠抬眼,声音冷得能结冰:“什么事?”
对方看清楚他们交缠的姿势,暧昧一笑,留下一句“好好享受”,转身离开。
车窗升回,祁醒愤恨咬在叶行洲肩膀上,像要啃噬他的血肉。叶行洲在他耳边喘气闷哼,弄得越用力,他咬得也越深重。
终于松开口时,留下
', '')('的那个牙印已深可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