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愣了愣。
“东京本地人。”
“长野县……”
“……
', '')('东京和神奈川的交界。”
松田阵平不知道这种话家常的感觉对不对,可还是答了下去。
那张脸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很安宁,别人都觉得奇怪锐利的异色双瞳,却是他们从小就看习惯的。
他在心里说:这是为了稳定住这个人,好让萩原研二他们尽快排雷,要是能从这个人嘴里套出话就更好了。
“还挺远的,”白苏维翁依旧看着外面,“一定是什么很神奇的东西才让你们相识。”
“……”三个人心底一起“咯噔”了一下。
白苏维翁说的相识到底是从小就认识,还是今天的这次见面?
白苏维翁回过头:“我不太记得老家是哪里了,但是记得做过的一个梦。”
松田阵平:“梦?”
“梦里一个警官为了给自己的幼驯染复仇,也为了保护市民,他踏上了安装着定时炸弹的摩天轮,为了得到线索坦然迎接了尸骨无存的死亡。”白苏维翁忽然微微俯下身盯着地面,沉声道,“我想他就是福尔摩斯里说过的那种人——如果能够确切的杀死你,为了公众的利益,我愿意牺牲一切。”
松田阵平的心里涌出的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下意识摸了摸摩天轮的轿厢壁。
松田阵平沉默不语,白苏维翁笑了笑:“苏格兰,波本,你们怎么看?”
诸伏景光想了想,道:“那应该是您曾经看过的一个事件吧?说不定是不小心当成了梦。”
白苏维翁抬起头,看着波本。
安室透道:“过去的几十年里都没有这种案件,我的记忆不会出错。”
白苏维翁一下子笑了起来:“真不愧是波本啊,你果然是情报方面的好手。”
他笑的不行,过了半天才艰难的断断续续道:“那不是个案件,就是个梦罢了,因为原因不成立,犯人没有,它永远都只会是一个梦!”
三人不知道白苏维翁为什么突然变得有些……亢奋。
松田阵平看了看现在高度也快到最高点了,连忙道:“你可以说了吗?你的目的?还有那些炸弹的位置。”
白苏维翁一下子站起身:“因为我是个恶人。”
“哈?”松田阵平一愣。
他看到了那只金色眼睛里熟悉却转瞬即逝的光,听着白苏维翁缓缓道:“你应该知道有人的恶意来的莫名其妙,他们甚至可以从小到大没有经历过任何委屈也要社会,看到别人不痛快,自己也会开心。”
松田阵平缓缓站起身,眼睛紧紧盯着他:“你是想说你是这样的人吗?”
白苏维翁不答,反而道:“我在这座游乐场里安置了四处炸弹,哪怕你们警察把它全拆掉也于事无补,现在我手里有遥控器,而你,警方现在最得力的拆弹手之一被留在我这里,你猜猜结果会怎么样?”
不等松田阵平回答,他就从外衣兜里拿出了遥控器:“不擅长于此道者为此牺牲,擅长者却苟且偷生,就如同十恶不赦之人死于维护正义,英雄死于他保护的人民那般……一样的讽刺。”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也站了起来。
那个按钮是绝对不能按的,可这是要成为卧底就必须得经历的时刻。
“放下!”
在及其紧张的气氛里,松田阵平突然大喊一声,朝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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