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没打算走,闭上眼睛叹了口气:“那个家伙,到底认识多少人啊。”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但他也没有立刻相信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朝着青年伸出手。
那只手在半路上被白苏维翁抓住,他目不斜视的从风衣兜里拿出烟盒,单手摇出一根叼着,却并没有点燃。
“我是挺无聊的,但是像你这样的人太多就不好玩了,”他站起身,“再见。”
“等等!”萩原研二连忙把人拦住,“难道说有很多人都觉得你长得像另一个人吗?有没有一种可能……”
白苏维翁打断他:“我没失忆也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长大的,反倒是你们,看这样子你也是白夜燐司的学生吧,为什么总是要纠结于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会不会活过来啊,像小孩子一样。”
萩原研二顿时愣了愣,却又不死心的抓住白苏维翁的手臂:“当然会不甘心啊,你看到自己重要的人尸骨无存,他是怎么死的你都没看到,你不会不甘心吗?”
“我现在刚刚下了通宵的班,连续二十四个小时什么都没吃,我感觉眼前都快重影了所以一定要确认你是不是幻觉,还有……我感觉我的胃因为激动快痉挛了啊,”萩原研二苦笑了一声,“你是谁呢?你好像知道很多东西啊样子啊,能告诉我吗?”
萩原研二的声音越来越重:“拜托了,已经过去四年了吧,总不可能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萩原研二总是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离奇的梦。
梦里他和几个队友一起身处某座公寓,正在执行拆弹任务,为了周围居民的安全他们暂时停止了拆弹,直到满足劫匪要求对方把炸弹停止了,才重新开始。
他和松田阵平打电话时,定时炸弹出了意外计时突然重启。
仿佛骨头都被灼烧殆尽的痛苦在脑海中盘绕着,久久不散,那个时候他都感觉日番谷冬狮郎快来接他了。
可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满头冷汗的睁开眼睛,却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站在床边的松田阵平和伊达航似乎是在说话,因为病房里不能抽烟,松田阵平还像伊达航借了根牙签叼着,两人一转头看到他醒了,连忙呼叫了医生。
萩原研二的病床周围还光秃秃的,他似乎刚住进来来探望的人都还没到。
萩原研二感觉到身上有很多纱布,想要开口询问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嗓子却沙哑的不行几乎发不出来声音。
松田阵平和伊达航紧张的从医生那里得到了萩原研二没事的信息,松了口气后送走了医生。
“……萩原研二你这混蛋!你防爆服呢?!防爆服呢?!”
“阵平,你冷静一下,他是没大事了可是还躺在病床上啊!”
病房门一关,松田阵平的神色立刻变得凶神恶煞,看起来要不是伊达航拦着,他能直接把凳子都抡起来。
伊达航叹了口气,看着萩原研二茫然的眼睛道:“本来已经停止的计时炸弹却发生了重启,阵平当时就在楼下看到你们那层整个炸掉了,你在电话里又不出声,好不容易跑上楼却发现你躺在炸弹爆.炸点对角线上很远的房间里,浑身失血看着挺吓人但是没什么大事。”
萩原研二感觉记忆还是断片的,可能是被炸失忆了。
松田阵平摸了摸兜里的眼镜,道:“你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念叨着……燐司你怎么来了啊你还活着啊……的这些话,这次就算是他保佑了你吧。”
松田阵平的语气相当复杂。
萩原研二的记忆还是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白夜燐司的,是觉得自己快死了所以燐司会来接他?
直到现在,四年过去了,他那断片的记忆在看到这个青年的一举一动时被重新唤醒。
在那栋公寓里,爆.炸后的浓烟和刺鼻气味充斥着正片空气。
萩原研二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地
', '')('上,可是头却被一个人抱着,那个人看着前面在说话,似乎没有察觉到他醒了。
“……要不是任务就直接把炸弹犯打死了……醒了?”
青年一低头,熟悉的金黑色双瞳映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