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1 class="pt10">第2节<small>(2/2)</small></h1><div class="readcontent">份,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厅堂宽大敞亮,冰冷的回声震耳Y_u聋。
程熙愣了一下,又笑了一下,片刻后一贯宽和地回应:“我……臣早就知道了,臣心中除了迎殿下回朝这一件事外,同样再无其他,只是从前不便直言,难免做一做戏,冒犯殿下之处,望殿下恕罪。”
他觉得程熙的语调和神情好像有些不自然,好像在克制压抑着什么,但他并未多想,因为他的心中亦是一团乱麻与无数迷惑。
然后,他转身走了,走进这座富丽宏伟的皇城,与程熙再不相见,直至此刻。
此刻的程熙站在那里,一如当年,又全然不同,繁杂的人群、初秋的月色、宫廷的灯影与浅浅的馨香重重包围着他,他依旧出挑,依旧一骑绝尘,直令夏焉晕乎冒汗,什么都想不通,什么都看不透。
“小程爱卿。”建平帝道。
程熙在人群中优雅躬身,“微臣在。”
“距离你去礼部还有一个月,也是闲着,不如先到四皇子宫中,教教他,给他做做榜样,想办法把他这不学无术的样子扭回来。”建平帝顿了顿,“是了,为四皇子好,朕许你便宜行事。”
程熙长腿向后撤步,衣摆一撩,潇洒地单膝跪地,“微臣遵旨。”
建平帝点头,又道:“景卿,程卿,朕借卿的儿子一段时日,可以吧?”
景澜与程有立刻躬身,景澜道:“臣等惶恐,程熙乃微臣之子,更乃皇上之臣,为皇上效力是他的荣幸,万万不敢担此‘借’字,更不敢担皇上特意询问。”
“好。”建平帝笑了,“走吧,为景卿贺寿,看焰火去。”
建平帝摆驾,后宫君秀、皇子与大臣们跟着离开,剩下夏焉独自一个浑身发抖苦苦抱在廊柱上,精神恍惚内心悲苦:什么意思?什么叫把他扭回来?他是藤上的瓜吗?!
建平帝一路行去,背后远方突然传来一声扑通巨响,他不解地问:“什么声音?”
众人静默,程熙出列道:“回禀皇上,微臣想,应当是四殿下……掉进水里了。”
建平帝:“……”
虎眸无奈一眯,建平帝叹息道:“卿去瞧瞧吧,带他换身衣裳,秋日水冷,怪可怜的。”
“遵旨。”程熙抱拳,又向两位父亲躬了躬身,英俊的眉间压抑着一丝急切,提衣摆腾身飞远。
第2章必须吵一架
是夜静谧,如归暖阁偏厅,柔和宫灯暖光下,夏焉穿着白丝中衣,光着脚,散着一头洗过的湿发,与同样才沐完浴的小方坐在一起,各自抱一大碗刚刚煮好的酸汤面,幸福地吸溜吸溜,狼吞虎咽。
“好吃!饿死我了!”夏焉捧起比他脸还大的面碗吨吨喝完汤,痛快地“啊”一声,揉揉鼻尖道:“好暖和!刚才掉进湖里差点儿冻死我!还好你来得快!”
“嗯嗯。”小方低头捞面附和着,突然面色一凛,停筷抬眼,凑近夏焉,小声严肃道:“殿下,好像有人在监视咱们。”
夏焉一脸震惊,漂亮的双眼瞪起,紧张地以口型问:“不会吧?”
小方也以口型回答:“好像有,不太确定……”起身走去推开门窗,来回看了一会儿,又飞身上房顶查探。
“算了,宫里到处都有侍卫,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一个落魄皇子,监视我做什么。”夏焉跑出门外说,冷风一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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