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痴?”娄牧之又问。
“对,”易知秋伸出双臂,将人揽入怀抱:“我是白痴。”
“没见过比你更笨的了。”
“我笨。”
娄牧之还要再说:“你这个——”
“小木头,”易知秋掐住他的后颈,眸光上调,痴缠中透着璀璨的余晖:“我们和好吧。”
“是真真正正的和好,”那声线很低,却能穿过喧嚣的环境,一声不落揉进娄牧之的耳朵里:“我知道是我不好,我蠢,我太笨了,我以后再也不跟自己较劲,也不跟你较劲了。我也不管自己配不配得上你,反正这辈子我赖定你了,你去哪里都别想甩脱我。”
娄牧之有太多话想要反驳,什么配不配得上,什么是你不好,什么蠢笨,在他心里,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易知秋更好的人了。
他是他生命中的月亮和救赎,能抵消他的生之苦楚。
明明舌尖还躺着这么多话,但抱住易知秋,娄牧之又觉得一切都不必再说。
他瞧着易知秋的眼睛:“赖上我了?”
重新将人揽入怀抱,易知秋搂抱得更用力:“赖你一辈子。”
娄牧之攥紧他的衣摆:“你说的?”
“我说的,”易知秋重重点头。
“你要是再骗我,我就.......”娄牧之想了想,却没找到具有威胁性的事,顿时卡了一下壳。
“不骗你,再也不骗你了,”易知秋闭上眼睛,脑袋埋进他的颈窝:“我发誓。”
娄牧之沉浸在他的拥抱里,听着彼此的心跳,像两棵缠绕在一起的绿色植物。
“跟我走吧。”娄牧之从他怀里抬起脑袋,突然说。
“去哪?”易知秋低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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