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泄的地方用来交合还是过于勉强,他刚插进去就见了血,菊穴层层褶皱,被肉棒往外拉出,整个肠道里的粉肉都被翻了出来。
看到血的景弘壹越是兴奋,听着她嘶哑过度的吼叫,他更是将全根都插到底,柔软的肠道都强迫扭曲,变为他肉棒的形状。
“啊!我痛!我痛,求你了!我求求你!”
两颗圆滚的阴囊快速拍打在她的阴唇,裴柯的脸压着地面,在他的操弄中前后快速摩擦脸皮,痛不欲生双拳在背后紧握,眼泪崩溃地一边喊,一边流得越来越凶。
周围的五个人都看红了眼,一句话不吭,盯着被践踏交合的后穴,看它是如何被撑裂,又怎么像个小嘴一样死死咬着肉棒不放。
景弘壹被夹得舒服了,射进她的肠道。
拔出来后,他冷冷扔下一句:“随便玩,把东西都给我射进去,不准让她排出来。”
有人听完立即兴奋了起来:“谢景哥!”
方才看着硬起来的男人们满是猴急,有的裤子都来不及脱,直接解开了裤链,扶着鸡8往她屁股里插。
“你小子挺快啊!那她下面那个比是我的!”
“不管,嘴巴我要了。”
“一群没g过女人的光棍,我插哪!”
“一个个来,都往后排队,她手不是还闲着吗!”
裴柯眼中瞪得血红,铺满血丝看着那男人提上裤子离开,而她在这成一个妓女,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给人g,身体里插入一根根陌生的肉棒。
捅开她的肠道,插烂她的阴道,喉交进她的嘴巴。
一次又一次的灌精,在肠道和子宫中不停内射,不等流出,下一个人就匆忙插满,大力操干着她弱不禁风的身躯。
疼痛使裴柯开始逐渐麻木,双眼涣散盯着某处,脑袋依旧在地面上不断地随着他们操弄,前后摩擦。
“景哥!”
有人提着裤子小跑出来:“都按照你说的做了,我们还在她身体里灌尿了。”
景弘壹抽着烟,听到这话笑出声来:“有意思。”
他还没走进浴室,就闻到一股刺鼻不堪的骚味。
撅着屁股跪在地的裴柯,像条母狗一样被人g大肚子,圆鼓鼓肚皮膨胀起来,压在地面,比刚才灌肠时候的肚皮鼓得还要厉害。
前后两个穴里面都插着软塞,不让肚子里的精液和尿流出来。
景弘壹嘴里叼着烟,走到她身后解开裤子,把后穴的软塞拔出,就将鸡8顶进去,龟头塞在洞口边缘,开始解决尿意。
跪地的人传来闷哼,热流又涌进体内,她似乎是神志不清了,艰难喘息着:“肚子……破了,破了,真的灌满了,呜呜,灌不下了。”
确实灌不下了,尿到一半,尿就流了出来,可见她里面的确满了。
景弘壹把塞子重新压回去,有人架着她的胳膊抬起,裴柯闭眼垂头,跪在地,庞大的肚子如同孕妇撑得像个皮球,肚皮都被勒出紧致的细纹。
“这具身体还是能玩的,把她送去接客,带着项圈当条狗。”景弘壹吞云吐雾,眼中空洞的笑意,伸出手拍打着她的脸皮:“给人交代好,往死里玩她,母狗就是用来操的,别把她给当成人。”
裴柯被带上车时,还是装满一肚子的尿和精液,她坐在那难受得哼哼唧唧,涨痛不已,脸皮也在地上摩擦烂了。
昏迷不醒的时候,被人带上项圈,送到一幢启y店里。
在那里三个月的时间,裴柯都是一条没有姓名的母狗,被人轮奸强C,跪在地上,带着项圈汪汪叫着。
景弘壹每天都会过来看她被人玩弄,在最后时也会加入进去,让裴柯称呼他为主人。
景弘壹手段粗暴,把她折磨到满身没一处完整,他用下体的棍子,翻来覆去插开她身体,天赋异禀的肉棒比常人大许多倍,借此折磨的她,总是伤得千疮百孔。
跪的时间久了,裴柯就真成了狗,她想跑都忘记了怎么走路,跌跌撞撞在漆黑的房间里找到一条出路,几次摔在地上。
她双手双脚趴在地上往前跑,边爬边哭,身体里从内到外都是腥骚的恶臭味。
裴柯坚定的信念,强撑着她要逃离这个地狱,在见到光的那瞬间,她以为是希望来了,但就在她艰难站直了身体,迈开步子准备上楼梯时,楼梯上方唯一的大门打开了。
景弘壹抽着烟,一手插进裤兜,漫不经心走下来。
“刘姨说你丢了,我还在想你怎么有胆子跑呢,看来还是没把你收拾服帖啊。”
裴柯摔坐在地,惊恐的眼瞪成铜铃,仿佛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魔鬼。
“在这里待腻了吧。”
他随意地弹了两下烟灰,眼中毫无笑意,嘴角弯起的弧度是报复的快感,僵硬而狰狞:“该带你走了,敢跑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里已经不适合你了,比起折磨,果然还是亲自来才有意思。”
裴柯双眼浑浊,毫无生息,待在地下时间久了,她精神麻木。
被景弘壹带走,裴柯锁在他的家里,整整一个月没有睡过好觉,肚子成日都被灌满,装着尿,精液。大起肚皮,常常一憋就是一天,他玩弄着她的大肚子爱不释手,经常往上扇,打到裴柯对他痛哭流涕,下跪求饶。
直到裴柯怀孕了。
景弘壹笑得很满意,好像这是他期待已久的事:“我们的母狗终于不用再洋装大肚皮了,这下肚子会一天天地越变越大了,你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大肚母狗。”
裴柯麻木地重复求饶的话:“求主人放过母狗,求主人,母狗不想变成大肚子,求主人。”
景弘壹对她的话熟视无睹,发自肺腑的笑容,更是Y森至极的恐怖:“你还不配跟我求饶!”
裴柯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了,不知道父亲究竟有没有寻找到她,哪怕有找到她一丝线索,可她清楚自身难保,只要在这里多待一天,下场恐怕就是被他折磨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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