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被抽红的脸,不折扣的高傲,总是在她这张疏离的表情上,不肯正眼看他。
黎盛误把这当成看不起他的表情,他不留仁慈,像昨夜那样粗暴,解开裤子,毫不留情进入。
江鹋在他的粗暴里,脸上终于有了动容,发出难受哼声,越是这样,黎盛看她的表情便越炽热,胯下的狠劲也朝她比去。
她不能承受住的撕裂,龟头强插宫腔,大小足以撑鼓腹部,浮出窒息的表情,与昨夜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一个模样。
黎盛兴奋不已耸勾在她的穴里,抓紧大腿内侧受伤的红肉,撞的她身体躺在桌上颠簸,她浑身小的可以用一只手来掐死,这是黎盛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大小。
对比她而言,他简直就是个巨石,狂压在她身上能活生生操死她。
“怎么不叫了?”黎盛扇着她最脆弱的大腿内侧:“比里面被我插满,还是不肯叫出来一声吗?还是非要等到你的肚皮被我C破的时候,才肯求饶,嗯?”
“这个时候了还露出一副看不起人的表情,你的比比你嘴巴诚实,它吸着绞,贪吃的很。”
江鹋一声不吭,涨红了脸,痛苦闭上眼,黎盛在她固执的性子里,一次次挑战她的极限,一边C一边爆起粗口。
“就不信我把你比g裂吗!你是欠操还是欠扇!我黎盛的妻子,脾气还真是好啊,鸡8g的穿你的肚子,都C不穿你的嘴!”
“为什么不叫,我让你叫!”
他铆足了狠劲,摆动着她的腰往里狠狠刺去,江鹋终于喊出了声,涨到青色的脸流露绝望表情,一半扇肿的脸,显然比起另一半肿大。
她呻吟出声,尖锐如同婴儿的哭啼,双眼瞪得空无神智,身下的桌子接连不断晃动,都有坍塌的趋势。
江鹋躺在震动的桌子上,痛不欲生身躯,承受性爱的虐待,她脑海里一遍遍闪过黎盛兴奋而深情的表情,肚子里的怪物撑开一道痕迹,她抓紧桌边,眼泪和恨意铺满,决心要逃离这里。
这不是她要的婚姻,如果一切都不能由她做主,那自己的身体和奴隶又有什么区别。
“叫啊!”黎盛满脸狰狞朝她咆哮。
被凶出来眼泪颤巍巍掉出眼眶,他撞得太凶,江鹋弱小的手,抵在他的胸膛呻吟,喊得哆嗦,宛如幼猫般尖锐伶俐,清晰的颤y声惹得他头皮发麻。
阴道收缩,夹得他理智全无,黎盛扣紧细腰,一掌就能握住整个腰身,庞然大物塞满阴道,前抵子宫,他冲刺了十几下开始射精,只剩唯一的念头:灌满她。
江鹋跑了,黎盛数着这是她第四次跑,在她第一次敢跑的时候,他就警告过她,不会让她好过。
事不过三,都敢跑第四次,看来她确实想离开她。
黎盛也没那么不知好歹的认为,江鹋能爱上他,只是这个人,必须要回来。
他给江鹋的父亲打去了电话,对方低声下气,语气里又是阿谀奉承,黎盛没那么多耐心听他说话。
“两个小时内。”冰冷的语气撂下话后,他果断挂了。
离两小时还差九分钟,江鹋的父亲便把人给带来了。
进了门,他便吼着让她跪下:“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孝女!跑跑跑!你下次再跑我打断你的腿!”
他踹着江鹋的受伤的腿跪在客厅,男人谄媚看向坐在沙发的黎盛,双手合拢致歉:“我女儿实在是不懂事,这次我已经警告过她了,保证没有下次!”
黎盛甚至不曾抬起眼皮,漫不经心翻看搭在腿上的书:“是吗,那看来江先生的教育还真是不怎么样。”
“实在抱歉!是我家教没做好,她从小被娇惯了,才长出这么个叛逆的性子!”
江鹋低着头,嘴角面无表情扯出弧度,引出刺痛。
但凡他能看一眼她脸上狰狞的瘀青,这话说出来也能带有一丝对她的愧疚。
可是他不会,她这个女儿就算是被打死在这,对他来说也是一桩喜事,毕竟黎盛会给他更大的好处,借此“安慰”。
“江鹋!还不赶紧给黎先生道歉!”男人推着她的脑袋,把她往地板上砸,江鹋始终不吭一声。
听得羞辱久了,黎盛把她的性子调教得更麻木了。
“出去吧。”黎盛合上书,迈着长腿站起,无形的威严正朝着江鹋蔓延而去:“我的妻子,当然是我来教育。”
“是,是!黎先生您请便。”
关门声响起。
黎盛来到江鹋的面前,抬起脚,坚硬的皮鞋,朝她跪地的膝盖踩了上去。
“你逃跑的次数越多我越兴奋,毕竟有正当理由惩罚你。”他每说一句,都把脚尖踩得更用力:“但时间久了我也会腻,是时候该换一种方式了。”
膝盖上留有皮带交错的痕迹,在他的使劲中皮肤变得毫无血色,直到残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如,让你怀孕如何。”
“大着肚子跑起来,想必也不会太方便吧。”
江鹋瞪大眼睛,除了身体的疼痛,还有心脏无声绝望地抗衡。
她想说话,想要反抗,嘴巴迟迟吐不出声音,她知道那样做,会让黎盛更加亢奋。
任凭疼痛席卷上身体,看似一张毫不在意的表情,承受着巨大的重创。
黎盛的话,说到做到。
她怀孕后,不曾反锁过家里的门,他只留下不知喜怒声的警告:“如果你敢跑,就要承受回来之后的惩罚,如果肚子里的孩子有事,我会不止让你生这一个,你跑多少次,就生多少个孩子。”
“我想想,下次逃跑的次数,应该是,第五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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